“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顾长渊看着逼近的刀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讥讽。狱卒一愣,手中的匕首微微一顿。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给了顾长渊机会。他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狱卒的小腹。狱卒猝不及防,被踹得连连后退,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顾长渊趁机夺过匕首,抵在狱卒的脖子上。“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他语气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狱卒吓得浑身颤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你……你想干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想知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顾长渊的语气更加凌厉,匕首微微用力,狱卒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是……是冯会长……”狱卒不敢隐瞒,颤抖着说出了真相。
顾长渊早就猜到是冯会长,但他需要确凿的证据。他将狱卒的供词记录下来,并让他在上面按了手印。然后,他利用狱卒的疏忽,将这份供词和一封求救信,通过一个可靠的渠道,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徐凛风得知顾长渊的处境后,心急如焚。他联合一些正直的官员,向皇帝上书,要求彻查此事。同时,民众对冯会长和陈官员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点,纷纷要求严惩。
皇帝迫于压力,下令彻查此事。钦差大臣迅速赶到,将冯会长和陈官员逮捕归案。在铁证面前,冯会长和陈官员百口莫辩。
顾长渊的求救信和狱卒的供词,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冯会长和陈官员的罪行被彻底揭露,他们被判处死刑。
尘埃落定,顾长渊终于沉冤得雪。他站在阳光下,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由的空气。他看向远方,眼神坚定而深邃。他知道,他的路还很长,他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冯会长和陈官员被押赴刑场,他们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恐惧。冯会长颤抖着嘴唇,说道:“都是你……”
“都是你!要不是你贪得无厌,非要加价,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冯会长声嘶力竭地咆哮,唾沫星子喷了陈官员一脸。他肥胖的身躯颤抖着,往日里养尊处优的油光满面如今被一层灰败的死气笼罩。
陈官员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官场体面,他一把推开冯会长,尖声反驳:“你胡说!明明是你答应给好处,我才帮你疏通关系!现在出了事,就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没门!”
两人如同疯狗般互相撕咬,曾经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在死亡的威胁下瞬间崩塌,丑态毕露。周围的百姓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唾骂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涌向他们,淹没了他们最后的尊严。
与此同时,顾长渊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早已预料到冯会长和陈官员会狗咬狗,他需要的只是耐心等待,等待时机成熟。
狱卒送来馊掉的饭菜,顾长渊却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落在狱卒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冯会长,“冯会长真是财大气粗啊,连你们这些狱卒都能如此照顾。”
狱卒下意识地摸了摸钱袋,眼神闪烁,“这…这是冯会长赏赐的,与你无关。”
“是吗?”顾长渊淡淡一笑,从破烂的衣袖里摸出一块碎银,在指尖把玩,“如果我也有冯会长那么大方,你会不会也帮我一个小忙?”
狱卒看着那块碎银,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虽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何况是现在这个落魄的阶下囚,还能有什么油水?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问道:“什么忙?”
顾长渊附在狱卒耳边低语几句,狱卒的脸色由疑惑转为惊讶,最后变成了一抹贪婪的笑意。
当天夜里,一份看似普通的信件被送出了监狱。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只有一个特殊的印记。这封信并没有被送到徐凛风手中,而是直接送进了皇宫,呈递到了皇帝的御案之上。
信封里,除了狱卒的亲笔供词,还有一张薄薄的纸片。纸片上,是冯会长亲笔签名的银票存根,数额巨大,足以证明他买通狱卒,意图谋害顾长渊的罪行。
皇帝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铁青,龙颜大怒……“传朕旨意……”
皇帝看完手中的证据,龙颜大怒,重重地将信件拍在御案上,震得御案上的笔架都跳了起来。“岂有此理!朕的朝堂之上,竟然出了如此奸佞小人!”皇帝的声音如同炸雷,在御书房内回荡。他当即下令,彻查冯会长和陈官员的罪行,务必将他们绳之以法。
圣旨一下,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锦衣卫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