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是反对新制度的代表人物。
顾长渊找到王教头,两人进行了一场关于新制度的辩论。王教头坚持旧制度,认为新制度会破坏军队传统,扰乱军心。他振振有词地说着:“祖宗之法不可变!这些新制度,华而不实,只会让士兵们无所适从!”
“王教头,”顾长渊耐心地解释,“祖宗之法并非一成不变,时代在进步,军队也需要随之改变。你看隔壁的梁国,他们正是采用了新的练兵方法和军需制度,战斗力才得以大幅提升,屡次战胜强敌。”顾长渊以其他军队成功改制后的战斗力提升为例,说得王教头哑口无言。
顾长渊的坚持和努力,逐渐赢得了部分士兵的认可。李士兵看到顾长渊如此坚定,开始尝试认真接受新制度的训练。然而,其他一些被煽动的士兵仍然抵触,甚至在演武场上故意捣乱,这让顾长渊面临着士兵信任危机。
演武场上,尘土飞扬,刀光剑影。顾长渊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眉头紧锁。几个士兵故意装作不会使用新式武器,互相推搡,甚至有人故意将兵器扔在地上……这时,一个士兵走到顾长渊面前,语气挑衅地说道:“顾大人,这就是你的新制度?我看,还不如……”
“顾大人,这就是你的新制度?我看,还不如……”士兵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洪亮的嗓音打断。
“不如什么?不如你继续吃着馊掉的军粮,穿着破烂的军服,拿着生锈的武器上战场送死吗?”徐凛风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走进了演武场。他身后跟着的,是那些被克扣军饷的士兵家属,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眼中满是愤怒和委屈。
人群中,一个老妇人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指着那个挑衅的士兵哭诉道:“我儿子就是穿着这种破烂的军服上战场的!他……他再也回不来了啊!”老妇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让在场的所有士兵都沉默了。
徐凛风又指向另一边,几个士兵押着五花大绑的孙军需官走了过来。孙军需官脸色惨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众人。徐凛风高声说道:“这就是你们一直信任的军需官!他中饱私囊,克扣军饷,让你们的家人受苦,让你们在战场上送命!”
顾长渊接过徐凛风递过来的一叠账册,走到挑衅的士兵面前,一页页地翻给他看。“看看这些,这就是证据!孙军需官贪污的每一笔钱,都记录在上面!他甚至还与……”顾长渊顿了顿,目光扫过演武场上所有的士兵,“与某些人勾结,故意阻挠军队改制!”
顾长渊没有点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演武场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随后,顾长渊和徐凛风带着孙军需官和一众证人,径直走向了军事会议厅。杨将军和郑王爷等人早已等候在那里。顾长渊将账册和证人呈上,将孙军需官的罪行一一揭露,包括他与保守势力勾结的细节。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即使杨将军想要庇护也无能为力。孙军需官被当场革职查办,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审判。
会议厅内一片寂静,众将领都被顾长渊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杨将军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郑王爷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走出会议厅,顾长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他看向徐凛风,沉声说道:“凛风,接下来的路,恐怕更加艰难……”徐凛风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大人放心,我定会全力辅佐大人,完成改制大业!”
夜深了,郑王府的书房里,灯火通明。郑王爷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封信,脸色阴沉得可怕。“顾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吗?”他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好戏,才刚刚开始!”他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人……”
孙军需官的落马,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将领,开始重新审视顾长渊的改制方案。他们亲眼目睹了士兵家属的悲惨境遇,也见识了顾长渊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更重要的是,他们意识到,改制并非纸上谈兵,而是切实关系到军队战斗力和国家安危的大事。
张校尉找到顾长渊,神情激动:“顾大人,下官之前对您的改制方案有所误解,如今亲眼所见,才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下官愿意全力支持改制,为我朝军队贡献一份力量!”其他几个基层军官也纷纷表示赞同,他们长期受制于旧制度的弊端,渴望改变现状。
杨将军虽然依旧对改制持保留态度,但孙军需官事件让他有所忌惮。他深知郑王爷的势力庞大,但顾长渊的决心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