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宋大儒盯着顾长渊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缓缓开口，“来人……”
酒楼里一片寂静，众人消化着信件的内容，目光在顾长渊和宋大儒之间来回游移。林间谍见势不妙，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顾大人这番说辞，怕是难以服众吧？谁知道这些信件的真假？”说着，他悄悄向后挪动脚步，试图溜走。
然而，顾长渊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猛地一挥手，几名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立刻现身，将林间谍团团围住。
“林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啊？”顾长渊语气冰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莫非是做贼心虚，想要逃之夭夭？”
林间谍脸色煞白，强装镇定道：“顾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只是觉得此处空气污浊，想要出去透透气而已。”
“是吗？”顾长渊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正是林间谍与敌国官员的亲笔信，“那这封信，林先生又要作何解释？”
信封上独特的火漆印章，以及信中熟悉的字迹，让林间谍无力反驳。他颓然地垂下肩膀，知道自己败露了。
围观的众人见状，纷纷指责林间谍，原本对顾长渊的怀疑也烟消云散。宋大儒脸色铁青，却依然不肯承认顾长渊的清白。“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鼓吹异端邪说的事实！”他指着顾长渊，声音颤抖，“这些所谓的‘新文化’，不过是蛊惑人心，动摇国本的伎俩！”
顾长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宋大儒代表的是一股强大的保守势力，想要改变他们的思想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他平静地看向宋大儒，语气坚定：“宋大儒，时代在变，墨守成规只会让我们故步自封。新文化并非异端邪说，而是顺应时代潮流的进步思想。我相信，总有一天，您会明白的。”
说罢，顾长渊不再理会宋大儒，转身走向酒楼外。徐凛风紧随其后，两人消失在喧嚣的街道中。
宋大儒看着顾长渊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缓缓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来人，”他放下酒杯，语气低沉，“去查查，顾长渊最近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