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啊，混沌冰清多多少少是有些犹豫的，帮了凰凌寒所在的凤族，如果不帮龙族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
敖星敖梦两人这些年来在蓬莱岛安安稳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上首坐的李曦月自然一眼看出了混沌冰清的顾虑，以对方的性格，脑子里想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但她李曦月可不同，殿内跪着的二女身体直接倒飞撞上大殿内的墙壁，混沌冰清想要出手却也不敢触曦月的霉头。
李曦月这一下虽然也收了手了，却也能让二人吃不少苦头，二女口中都有鲜血吐出，腹部的疼痛让她们全身颤抖，但还是坚持的跪在地上。
“曦月。”混沌冰清有些不忍心，轻轻拉了拉李曦月的胳膊，李曦月对此分毫不为所动。
“别忘了，你们已经与龙族断了因果。”
“怎么，觉得冰清心软，帮了凤族就一定会帮助龙族吗？”李曦月的话语不待任何感情，让二女感觉如坠冰窟，精神上的压力，却是比肉体上的疼痛更难以忍受的。
“奴婢不敢。”x2
仔细想来，她们却是有些狂妄了，混沌冰清终归是为高高在上的强者，即便龙族倾尽全族也不一定能够撼动对方一根头发。
“不敢？”
“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们要明白，并不是蓬莱岛抢着要你们的，是祖龙求着把你们送来的。”
“你们只是两个侍女而已，别太狂妄了！”
李曦月冰冷的眼神是混沌冰清也从未见过的，那种眼神让她有种面对大道的感觉，不，比大道还要深邃可怕。
李曦月自然也发现身边冰清的异样，如此冷淡倒也不是全部，有几分却是是装出来的，李曦月的性格其实还是比较温和的。
但这里是洪荒，修道之路尝尝充满算计，混沌冰清对手下人还是太心软了，对外她可以冰冷，对内她冷不起来。
但这些弟子某种意义上也属于二人的下属，对于下属若是太温柔，只会让她们变得得寸进尺觉得主人软弱可欺，到最后严重的话甚至会背叛乃至于弑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