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举两得。
在刘仁杰的身后,是一桌两客人,入坐前刘仁杰对那两个客人瞄了一眼,从两客人的衣着上判断,是两个行商之人。而此刻,他们谈论的话题,吸引了刘仁杰的注意,于是刘仁杰竖起耳朵,边吃边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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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最近这镇雄县也不太平了。”
“此话何解?”
“据说,镇雄县下面的乡下,有三家地主家遭了事。而镇雄县的三家遭的事与前些时日临江县发生的事却是不同。”
“临江县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我知道的,听说是恒家被人给端了,抢走了不少财物和粮食,这镇雄县的遭事我是刚到,还未听说,怎么个事,你给说说。”
“临江县恒家被端,不只被抢走了财物和粮食,恒家老爷也没了。据临江县的官府查询后给的说法是,恒家是被人报复的,主要针对的目标就是恒家老爷。官府这么个说法的依据是,他们先是在一座荒山的山沟里找到了恒家老爷的无头尸身,然后在附近的两座坟墓前发现了许多血迹,而后在坟墓的不远处的树丛中挖出了恒家老爷的头。官府由此判定,恒家是遭了报复,报复的人割了恒家老爷的头去祭拜死者,临江县恒家的事是因仇而起。再怎么说,临江县恒家只没了个恒家老爷。而镇雄县这三家所遭的事可大了,不仅失了财,还死了不少人。”
“死了不少人?那镇雄县这边所遭的事的确挺大的了。你说会不会是临江县那伙人所为?”
“有的人说是,有的人说不是,说啥的都有。我的看法不是那伙人,因为临江县恒家的事与镇雄县三家的遭事手法不同。临江县恒家的事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只割了恒家老爷的头,没杀害其他人。而镇雄县这三家所遭的事,据说贼人见人就杀。还有啊,临江县那伙人是被临江县官府追着逃到镇安县去了,他们要生事,早就在镇安县生事了,怎么会跑那么远来到镇雄县生事呢,这也说不通啊。”
“会不会是临江县那伙人逃到镇安县,发现镇安县太穷,没处下手,便不嫌远跑来镇雄县这生事呢?”
“不是的,不是的。镇雄县这三家被贼人杀了不少人,还是有人免难的。据免难之人所说,贼人全是蒙着面,不露痕迹的。而临江县恒家被端时,那伙人是不遮掩的。有人认了出来,那伙人原先是在临江码头扛包的,后来不知怎么的跟盘旋在临江码头的乔帮干了一场大仗,还把乔帮给赶跑了。也是因这事,被临江县官府追捕。不知怎么逃了出去,隔天就把恒家给端了。官府从拿恒家老爷的头祭拜的坟墓的线索中查询到,这割了恒家老爷的头的人是下洛村的一个猎户,十多年前媳妇和孩子死在恒家老爷手上,十多年来一直在寻恒家的麻烦,不知怎么搭上那伙临江码头扛包的,在他们被追捕后引着他们端了恒家,他自己也报了仇。所以说,如若镇雄县三家遭事的是临江县那伙人所为的话,他们没必要蒙面。”
“这倒也是,你说的在理。可是如今镇雄县不太平,跑商的事,兄弟你看还能不能继续跑下去吗?”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因为镇雄县乡下发生的三件事,弄得镇雄县下面有些家财的人人心惶惶起来。于是便有许多人从乡下把财货带来镇雄县城避避,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成为第四家遭难的。但是不论是这些带财物来县城的,还是行商的商队,来的路上都安生得很,没听过有遭难的。按理说,这些贼人或为财或为人,在路上动手总比去他人居所动手要方便得多才是,但却没见贼人有动手过,这就是奇怪的点。可也是因为这样,对我们行商的是个难得的机会。知道为何吗?这镇雄县城一下涌入了许多带着财物之人,物价、房价蹭蹭上涨,这可是行商的大利的时候啊,所以,能捞的时候怎能放过。”
“多谢兄弟解惑了,要不然我刚到这镇雄县城,两眼一抹黑怕会迟了动作错过了时机。兄弟,来,走一个。”
直到听完身后两个客人的谈话,刘仁杰才得以知道了恒家老爷的结局,同时也是欣慰林清得以报仇了却心愿。刘仁杰本想对林清说两句,但看了看林清那毫无波澜、依旧淡然冷漠的脸,便没开口,继续想着事。
在镇雄县生事的贼人,肯定不是他们启营,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么这些忽然冒出来的贼人,他们哪来的?难道是原来盘桓在镇雄县的山匪,趁着他们启营在临江县生事之机,而出来行事吗?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从听到的两个客人的谈话来分析,刘仁杰觉得镇雄县这些贼人的目的很是蹊跷。
:()在异世争霸天下的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