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大领导眸中的失落瞬间消失殆尽,确实人民才是他的脊梁,地府而已,等他死了就能去:“我知道了。”
“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等我有空了就会来陪您和妈。”
“老子要你陪?多为人民干点实事才真是对得起老子。”
老爷子倍感自豪对着他笑骂一句。
“是!我走了,你们几个照顾好家里。”
“是哥/爸/大伯。”见他即将离开去忙活,几人赶紧起身相送。
相对于大领导这边相安无事,钟琉璃这边都快闹得鸡飞狗跳。
只见她闲来无聊,直奔大学府,也就是凡人大学城。
看着每个小孩脸上洋溢着青春笑容,她这心窝子暖暖的,忽然间,她被一道尖锐刺耳怒骂声吸引了注意力。
“弄死他!”
“老子有的是钱,就算弄死你,老子家里配得起,老子上面有人,能保得住老子。”
“你他爹的算什么东西?我打你的时候,竟敢还手?”
钟琉璃忙不迭顺着怒骂声赶去,便见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配上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一双小白鞋,身形挺拔,但纤瘦的男孩子正被一群人围殴。
一群人口中污言秽语,面上尽显道貌岸然,精英人士,一点都不像寻常刻板印象里的流氓头子。
而躺在地上被暴打的男孩,神色麻木,身体努力蜷缩成团,双手紧紧抱住脑袋,尽可能护住自己的要害不被攻击。
不做声响,不敢反抗,就这样麻木的承受对方多人猛捶,纯白色衬衫被鲜红的血液浸透,牛仔裤上亦是染上鲜血和污泥,浑身鲜血淋漓。
连 吃痛都不曾哼一声,咬牙硬扛,可能想着等他们发泄完,自己就能走。
可是啊!
这帮人完全就没有停手的时候,骨裂声钻入耳朵里。
为首之人,挽起衣袖,脱下腕上一块昂贵的手表,亲自挥拳:“你就是我的狗,听见没有,以后我叫你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
“我打你几下怎么了?就算我弄死你,学校和法律都不敢拿我怎么样?”
“你那穷得家徒四壁的家,和一生都和泥打交道的 父母,他们能为你讨回公道吗?”
“陈哥别跟他说什么 废话,这小子就是一块硬骨头,给你喂点尿甜甜嘴得了。”
“这血哗啦呼啦的,看着就恶心,一个下等人,值得咱们费那么大得劲?”
说完,另一个公子哥立即对自己手握装得有明黄色液体的小弟使眼色,后者立即晃了晃自己拿的尿瓶,不怀好意笑着:“陈哥让我来。”
“这小子流了不少血,估计都快贫血了,我给他弄点童子尿补补身子。”
“哈哈哈哈,你小子还是童子鸡?”
“不是吧?”
这话遭到其他人嘲笑,那小弟瞬间脸色大变,有些难堪,急赤白脸的解释:“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能是童子鸡?”
“我十六岁开始都不知道玩过多少()人,一天一个样,都不带重样的。”
“这可不是我的尿,我那海王尿可是精品,这小子配喝吗?”
“哦~”
众人脸上讥讽愈发浓郁,明显就是不信这个惯会打肿脸充胖子的小弟。
“光是汤有什么营养,给他弄点金汁(屎)配着。”被称为陈哥的男人收回 踹向躺地上被欺辱的男孩,对小弟提议道。
这种事情他们经常干,有钱有钱有闲,除了玩()人和男人之外,也就看谁不爽,打谁这点乐趣了,反正他们就算把人弄死了,家里也能用钱权摆平。
从小就顺风顺水,身边对他们也是千依百顺,一点意思都没有。
所以,只能不断寻求刺激,血腥暴力。
特别是看他们惶恐不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在他们脚边使劲磕头,磕得满头鲜血的时候,最兴奋。
而今天被打的这个男孩,名叫沈忠文,出了名的学霸,家境贫寒,长相不错,性格温和 ,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勾引学校里的女孩们,对他推崇不已,连老师对他都另眼相待。
于是乎,他们就盯上了沈忠文,想要尝尝青春校草的味道,谁知道他表面温温柔柔,内里却是块硬骨头。
不管他们怎么威逼利诱,都不愿顺从,于是他们只能硬来,叫人摁住,却是人如其名,味道不错,刚烈的性子像足了随时对人亮爪子的小野猫。
有时候,玩得太过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