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辟邪,”天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忧虑,“为什么怅愆和四不相睡在一起?”
辟邪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昨日奔波劳累,他们二兽一时忘却了身份的界限,寻得了片刻的安宁与温暖?”
天禄闻言,眼眶微红,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可这理由太过牵强,我的心中却生出了更深的忧虑。我怕,怕怅愆他……他不要我们了。”说到这里,天禄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草地上,溅起一圈圈涟漪。
辟邪见状,连忙上前,用宽厚的身躯轻轻蹭了蹭天禄,给予它无声的安慰。“天禄,不要乱想!怅愆和我们是兄弟,怎会轻易舍弃?他与四不相之间,或许只是暂时的相依为命,并不代表什么。再者,我们是兄弟,无论何时何地,都应相互扶持,共度难关。”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而且你所说的抛弃,那更是无稽之谈。一个兽,又怎能抛弃两个视他为家的兄弟?若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也只会是我们抛弃他,而非被他所弃。但请放心,那样的情况,绝不会发生。兄弟永远不分离!”
两只貔貅在晨光中紧紧相依,它们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不朽的友情与忠诚。而那份关于抛弃的恐惧与不安,也在这份坚定与信任中,渐渐消散于无形。
:()有兽焉:抱歉,梦醒无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