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越差,二叔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似乎底气越发不足,最后直接拂袖离去。
走时,他冲着躲在墙角听的三叔哼了一声。
栖棠左看看右看看,一时看不清状况。
接着,容松没说什么,带两人去了客房。
“抱歉,让你看到这些,二叔他有恶意,你不用理他。”
“安?”栖棠本以为容松要解释二叔一家没有恶意,没想到听到的确是相反的话,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容桦。
“没错,要小心二叔一家。”容桦附和了大哥的话,接着将栖棠手上的金镯摘下,交给容松。
“三婶这么紧张,这镯子大概有问题,就交给大哥查了。”容桦顺势捏了捏栖棠的手,同时对着容松说道。
容松点头,就要离开,没走两步,又回来拽走了弟弟。
接着,容桦说要跟栖棠详细解释家里的情况,又像泥鳅一样灵活地钻了回来。
容松摇摇头,随他去了。
走出客房时,容松见楼下三叔还没走。三叔看着他,似乎欲言又止,他没说什么,只当做没看见,走进了书房。
客房内,容桦解释了他们一家的状况,在父亲去世后,爷爷和大哥猜到了动手的是自家人,爷爷痛心不愿再细查,于是干脆放权给大哥。
大哥当机立断顶着压力送走了容桦,说是为了他养身体,其实是怕害死父亲的人会对弟弟动手。
接着,容松顺利运营起这个家族,并且查到的线索都指向二叔一家。
容松将这个结果告诉爷爷之后,二叔被爷爷叫去。两人不知说了什么,之后爷爷只让容松把容桦接回,并说以后家里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容松容桦两兄弟自然不服,但是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于是两兄弟决定,在爷爷在世期间,他们暂不追究。
“那三叔一家呢?他们的态度好像怪怪的。”栖棠问道。
“三叔一家是知情,但放任,”容桦答道,“其实三婶一直在帮我们,她还好几次想告诉我们真相,三叔,算是遗传了爷爷的性子吧。”
“为了自己想要的表面和谐,一个亲生儿子的命就不追究了?”栖棠小声念了一句。
容桦轻笑,揉了揉栖棠的发顶,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