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步走去。
路过李家母子时,衣摆甩到李家太子身上,刚静下来的孩子又开始哇哇大哭,还拽着韦原的衣服不撒手。
“就你脚边这个。”栖棠指了指熊孩子。
韦原拎起胖娃娃,换上一脸凶相,“小胖子,哪只手搞的破坏,撒手,信不信小爷现在就给你废了?”
“哇!我要爸爸!我要让我爸弄死你!”熊孩子使劲挣扎,但只是徒劳。
“呦呵,就你会找爸爸?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现在把你埋这地里当肥料也没人能帮你!”
“儿啊,我的儿,你撒开!”李母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扑上来抢孩子。
“你一边去!我告诉你我可不打女人,你再敢上前,这账我通通算你儿子身上。”
韦原推开李母,又一手捏住李家太子的一只小臂,“快老实交代,哪只手捣的乱,不说两只都给你撅折了!”
“痛!痛!啊!妈妈!”熊孩子痛呼,李母在一边又急又不敢上前,连声让保镖上前。
但被欠薪已久的保镖见遇到一个硬茬,都不愿上前。
“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啊,别折我胳膊。”李家太子的骂声变成求饶声。
韦原于是把小胖子扔回给李母,走到栖棠一旁,侧身问道:“天神奶奶,您说想把这些人怎么办?”
边说,他边用手比划了一个手刀的姿势。
人高马大又嚣张跋扈的韦原一出场,在场的朴实村民和便宜保镖们都被震慑住。
此时,看清他手势的保镖们直接告饶不干了,纷纷散场,对面只剩李家母子。
村长悄摸看了一眼韦原,靠近栖棠声音颤抖着询问,“老老老板,你愿意收药材我们很感激了,出人命的事咱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老伯放心,他是好人。您先跟乡亲们解释一下,顺带着清点药材,好算钱。这里就交给我们三个。”
栖棠劝慰着,把老伯推向身后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