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水淹没了经纪人的耳朵。
“起开!你想淹死自己,要死,死远一点。”王瑞把经纪人拉了起来。
不一会,清水坑的水又是满满一坑了。
细看之下,发现清水坑底部边缘上有个进水口,只是被不规则的岩石棱角挡住了。
于是男人们在墓地的一边重新挖坑合葬了老夫妻,女人和金毛犬在水坑的一边梳洗起来。女人在任何时候都是爱美爱干净的族群。
一群人返回营地的时候将另一坑里的海鱼带了回去。王瑞选了一条小鱼给了金毛犬。
“三宝,慢慢……吃。”王瑞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金毛犬仰起头,花舌头舔着鼻子,看着他。似乎在询问:“还有没有?”
突然,王瑞眼里的余光瞟见一个飘忽的身影,当他转过脸的时候,一切恢复正常。他被人窥探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众人回到营地,收拾起海鱼,午饭的食物是砗磲煎烤鲜海鱼。下午人们还将椰子壳收集起来,将清水装满椰子壳,运回营地。明星杨千寻和他的经纪人还爬上椰树收集了更多的椰子,晚饭就是新鲜椰汁,椰子壳就准备当作以后大家的饭碗。
晚上喝椰子汁的时候,明星经纪人为了挽回早上的失态和失礼,主动帮忙,找来尖锐的小石头砸开一个个椰子,还殷切地将椰子递给每一个人。
“我觉得岛上有其他人!”王瑞低声对村长说道。“今晚我独自去岩石高地那边看看。大叔,你照顾好他们。三宝能对付一般的爬行者,金毛犬跟着你。”
“如果真有人,不知道对我们是好是坏。”村长手里拿着一根王瑞给他的骨刺,修剪着自己的墓碑木块和椰树叶的茎秆。“有人给我们搭建了棚子,让我们有睡觉的地方,还给我们准备了食物。连特么的墓地都给我们挖好了,想来也不算太坏吧。”
村长将骨刺根部掐进分叉的木棍上,用椰树茎秆缠绕着,一把短矛在他手里成型。
“哚!”王瑞又发射一根骨刺射进地面,拿起递给村长。“再带一把,当匕首吧。”
“你到底要去哪?”村长接过骨刺问道。
“......”王瑞有点懵,没明白村长的问题。过来一会儿说道:“南方。”茫然中带着坚定。
“这里还不算南方?”村长对王瑞有别样的情愫,觉得他憨厚中带着愚钝,孤独中带着神秘。感觉他心里背负着很重的责任。
“如果,有一天我走不动了,你能带上我孙女儿吗?”村长惆怅道。
“呸!呸!呸!说的什么混账话!电视剧里说这话的人都没好结果。”王瑞愤然说道,还狠狠地说道:“我不会照顾你家孙女的。要照顾自己照顾。如果你敢丢下她,老子……老子把你孙女先煎后杀,然后丢进海里喂鱼。”
“你!”村长瞬间怒目相对。随后又柔和了目光,深深叹口气。
“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们送到要去的地方。”王瑞看着星空下椰树外的海岸线。
“然后呢?”村长追问。
“然后,我继续向南。”
“一定要去南方吗?”
“嗯!!”
“去干嘛?”
“把老婆找回来!”
“你有老婆?”
“嗯,还没领证,民政局就倒闭了。”
众人入睡。今晚王瑞睡在众人的最边上,旁边就是村长。他拍了拍村长,示意要离开了,后者点了点头。然后他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黑暗。
王瑞向小岛高处的悬崖奔去。他相信如果真有一直窥探自己的人,一定就在这附近,因为除了这里有能藏人的乱石堆,岛上其他的地方一览无余。
星空之下,一个黑影站在悬崖峭壁巨大岩石之上,仿佛站在灯塔的顶部。
“果然不是幻觉。”王瑞自言道。只是意外对方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站住!”绝壁上的人影低声喝止道。岩石下的王瑞停住了脚步。
“你是谁?”王瑞仰头问道。
“我是谁?或许你才知道!”高处那人的声音显得熟悉又陌生。
“什么意思?”王瑞完全不理解这句话,完全没有逻辑。
“他们都会死的!”那人声音显得阴沉。“等他们都死了,你再来。”
“放尼玛的屁,老子做了你!”说着王瑞的身形化作一道黑影弹射上去。
“嘡!”王瑞的骨刀刺中了硬物,因为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什么东西能挡住自己的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