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恐怕迟早都会被她悄无声息地灭口,成为这宫廷斗争中又一个无声无息消失的冤魂。
他咬了咬牙,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绝与孤勇:“大人,您说吧,要小的怎么做?”
陆谦见李安终于应允,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到李安面前,说道:“这里面是……”
然而,他的话还未及出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仿若惊雷炸响,紧接着,一个小厮焦急万分、仿若天塌下来一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人,大人,不好了!宫里…宫里出事了!”
李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双腿仿若被抽去了筋骨,瞬间一软,差点就直接跪倒在地。杀淑妃的计划本就令他胆战心惊,仿若走在钢丝之上,此时听到宫里出事,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事情已然败露,那隐藏在心底的恐惧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达到了顶点,让他的身体仿若筛糠一般颤抖不止。
“大…大人,您这是要小的去送死啊!小的…小的哪有那个胆子,更没有那个能耐啊!”李安的脸色愈发苍白,毫无一丝血色,仿若一张白纸,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哆哆嗦嗦地重复着之前的话,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循环之中,无法自拔。
陆谦见他如此怯懦胆小,眼中的轻蔑之色愈发浓郁。他冷哼一声,再次说道:“没胆子?没本事?当初是谁在我深陷绝境之时救了本官?又是谁在这波谲云诡的宫里混得如鱼得水,连太后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
李安被陆谦的斥责说得无言以对,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只能低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若狂风中的落叶,不敢发出丝毫声响,那压抑的氛围仿若实质化一般,弥漫在整个书房之中。
陆谦见状,强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许。他缓缓走到李安面前,拍了拍李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安子,我知道你害怕,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也是我唯一的机会啊。淑妃一日不死,我们便会在这无尽的恐惧中寝食难安!你好好想想,若是让淑妃继续逍遥下去,以她的手段,你我二人,还能有活路吗?”
李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淑妃那张令人胆寒的面容。他深知陆谦所言非虚,仿若被命运的巨手扼住了咽喉,若是不采取行动,自己和陆谦都将在这宫廷的黑暗漩涡中被无情吞噬,性命不保。
他咬了咬牙,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视死如归:“大人,您说吧,要小的怎么做?”
陆谦见李安终于应承下来,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仿若在绝境中寻得了一丝生机。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到李安面前,说道:“这里面是……”
可他的话还未及出口,门外那急促的敲门声便再度如暴雨般响起,仿若催命的鼓点。
陆谦眉头紧皱,仿若拧成了一个麻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呵斥道:“什么事,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门外的小厮喘着粗气,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赛跑,声音急促地说道:“回…回大人,宫里…宫里传来消息,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她…薨了!”
“什么?!”
陆谦和李安同时惊呼出声,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两人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仿若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那震惊之色仿若在脸上凝固一般,久久无法消散。
陆谦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猛地站起身来,一步跨到门前,仿若饿虎扑食一般,一把抓住小厮的衣领,厉声问道:“你说什么?淑妃娘娘薨了?这怎么可能!你…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厮吓得脸色惨白如纸,仿若见了鬼魅一般,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小的不敢胡说,这消息…这消息是宫里传出来的,千真万确啊!听说…听说淑妃娘娘是…是中毒身亡的…”
“中毒?”
陆谦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顿时愣住了,手中的瓷瓶仿若有了自己的意识,“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那清脆的破碎声仿若在这寂静的书房中响起的一声丧钟,宣告着未知的恐惧降临。
李安见状,仿若如梦初醒,连忙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仿若在捡拾着破碎的希望。他抬头望向陆谦,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仿若迷失在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