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多端,别把账算在别人头上!”语气冷硬如铁,目光直视王冷信,毫不退缩。王冷信气得浑身发抖,手中长剑也跟着颤鸣,好似感应到主人的滔天怒意,发出不甘的嗡鸣:“少在这儿假清高,你们都该死!当年我被逐出师门,受尽屈辱,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今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迟早要为曾经的事付出代价!”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像一只即将暴走的母兽。
李昂见状,面露不忍,劝说道:“王冷信,过去的事已无法挽回,何必执着于此,你收手吧,别再错下去。”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哀求。王冷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山谷回荡,尖锐又刺耳,仿若夜枭啼哭:“李昂,你还在这儿假慈悲?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晚了?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先拿你伯父开刀,再是慕容晨阳,然后杀光你身边重要的人,看着你们痛苦绝望,我才痛快!”她顿了顿,眼神愈发凶狠,犹如饿狼盯着猎物,“你可不要很快死了哦,我还没玩够呢!”说罢,她猛地扬起手中长剑,动作夸张又狠厉,在空中挽了个剑花,剑花绚烂却透着肃杀之气,示威似的晃了晃,而后收剑入鞘,“锵”的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冲着身后黑衣人一挥手,黑衣人训练有素,迅速列阵,跟着她转身,身影几个起跃,便隐入山谷深处,仿若融入黑暗的幽灵。王冷信的声音还悠悠飘来:“咱们来日方长!”只留下李昂一行人,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面色凝重,山谷中的紧张氛围,依旧浓稠得化不开。众人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逃过一劫的庆幸,又有对未来未知危险的深深忧虑,李昂更是满心纠结,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昔日同门如今却成死敌的局面,眉头紧锁,眼神迷茫又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