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用这种方式来躲避王冷信那如利刃般的目光,她对王冷信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王冷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她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想着:“你在青楼残害那些无辜女子时,可曾有过慈悲?现在求饶,太晚了!”随后,她冷冷地说道:“慈悲?你在青楼残害那些无辜女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慈悲之心?你把多少良家女子推进了火坑,让她们生不如死。你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现在却跟我谈慈悲?从今天起,你们每天都要承受这样的折磨,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
从那以后,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照进这黑暗的地下基地时,王冷信都会准时来到这里。踏入基地的那一刻,她看着马俊和老鸨,心中的仇恨仿佛被再次点燃,化作了一种深入骨髓、无法磨灭的执念。她会先让人用一桶冰冷刺骨的冷水,如倾盆暴雨般泼向两人,将他们从混沌的昏迷中硬生生地浇醒。冷水接触到他们身体的瞬间,马俊和老鸨会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基地里回荡,仿佛是对他们曾经恶行的一种控诉。
马俊颤抖着身子,带着哭腔喊道:“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们都等着我回去呢。”说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恐惧,生怕王冷信下一秒又会想出什么更残忍的折磨手段。
王冷信冷笑一声,说道:“你还有脸提家人?你当初把我卖进青楼,害的我担惊受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王冷信说完,心中竟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看着马俊那恐惧的模样,她仿佛找到了一种宣泄内心仇恨的出口,这种感觉让她愈发沉迷于折磨两人的行为。
有时,她会让人用细如牛毛的针,慢慢地刺入他们的指甲缝。每刺入一分,马俊和老鸨便会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如被抽打的陀螺般剧烈抽搐。那惨叫声在基地内回荡,仿佛要将这黑暗的空间都震得粉碎。
老鸨哭喊道:“姑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老鸨边哭边喊,眼神中满是对王冷信的恐惧,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这种痛苦,但却无济于事。
王冷信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她在心里想着:“你们曾经带给我的痛苦,我要千倍万倍地还给你们。”嘴上说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们当初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此时的王冷信,内心已经逐渐变得扭曲,看到两人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仿佛只有看到他们痛苦,自己内心的仇恨才能得到一丝缓解。
有时,她又会让人在他们那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撒上特制的药粉。那药粉一接触到伤口,便如同无数只蚂蚁在伤口处疯狂啃噬,产生如万蚁噬心般的剧痛。马俊和老鸨会在地上疯狂地翻滚,双手拼命地抓挠着地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那钻心的痛苦,但一切都是徒劳。
马俊嘶喊道:“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抵我的罪。”马俊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已经被这种无尽的痛苦折磨得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王冷信不为所动,说道:“你的命?你的命能抵得过我所受的痛苦吗?你就在这里慢慢受着吧,这都是你应得的。”王冷信看着两人痛苦的模样,心中的变态心境愈发明显,她甚至开始想象两人接下来还能承受怎样更残酷的折磨,这种想法让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
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王冷信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她觉得这只是他们应得的惩罚,她在心里默默地说:“这就是你们作恶的代价,好好享受吧。”此时的王冷信,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复仇的快感中,她的心境变得越来越变态,复仇的欲望如同恶魔一般,吞噬着她的理智。
马俊和老鸨每日都在生死边缘痛苦地挣扎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身处无间地狱,被无尽的痛苦所煎熬。他们的求饶声从最初的声嘶力竭,逐渐变得有气无力,如同即将干涸的溪流。但王冷信依旧不为所动,在她心中,他们所遭受的一切,与自己曾经在青楼所经历的那些非人的折磨相比,远远不及万分之一。那些在青楼里度过的暗无天日的日子,每天遭受的打骂、侮辱,都如同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所以也绝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两个仇人。
这日,王冷信如往常一样折磨完马俊和老鸨,看着两人在地上如两条垂死的虫子般痛苦地扭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