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贾瑛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因昨日凤姐未曾回府,贾瑛只让院里自己做了些早食。
饭毕,贾瑛想起昨日北静王府所议之事,众勋贵上书征草原之事,皇帝及诸阁臣都已经意动。
所谓钱是英雄胆,国库爆满,整个朝堂都有种蠢蠢欲动之感,国内如今也都安宁下来。
纵然有个别地方水涝干旱,但灾民流民都被修路修堤等大工程吸纳过去,没能荡起一丝涟漪。
满朝尽是歌功颂德,皇帝心气日高,勋贵们这时提出“文治武功”四个字,皇帝和文臣们不由都细细想了起来,竟没一人说什么“兵危战凶”之类的话。
况且朝会之时,南安郡王冠冕堂皇大声疾呼,“天下百姓,正缺一件毛衣取暖。”
这句话直接把朝中公卿们,“为生民立命”的使命感拉满,纷纷说道,
“草原蛮夷,历来畏威而不怀德,北境边民苦之久矣,圣上贵为天子,当此之时,正该厉兵秣马,吊民伐罪。”
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请战,若是贾瑛看到这种场面,怕是也会感叹一声,“这应该就是‘众正盈朝’了吧。”
皇帝要武功,文臣武将要“为生民立命”,老百姓要保暖,边境百姓要安宁。
正巧,国库现在有的是钱,又有水泥可以在草原快速建成堡垒,钢铁铸模可成刀枪盔甲。
天时地利人和齐聚,征草原之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而接下来朝堂争论的,只是何人领兵,何时出塞等事了。
贾瑛不想在草原上浪费太多时间,想着得给战事提提速,便进了书房,搜索起了“真理”的发展过程。
贾瑛在屋里忙活了三日,凤姐秦可卿两个都觉有些奇怪,只是看贾瑛在屋里写写画画,的确是有事情要忙的样子,才没有过来打扰。
等他出了书房,过来寻两人之时,等来的却是他要出城去西庄的消息,两人心里不免都有些委屈之感。
贾瑛本想哪日晚上入梦再一一解释,却不想凤姐让平儿等人都退了出去,一把将他拉入怀里紧紧搂住,
“宝玉,你这个没良心的,一个人在屋里待了三日,也没来看看我们,现在过来,就说要走,你把姐姐的心可伤透了。”
这时秦可卿也坐了过来,伸手抢过他抱住,“就是就是,宝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
贾瑛一时有些懵逼,这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此情此景,贾瑛不由脑细胞疯狂卷了起来,片刻便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坐到一边,一手搭着炕桌,定神看着两人都眼睛。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时候通的气?”
凤姐秦可卿二人对视一眼,秦可卿捂嘴笑道,“宝玉,前几日你赴宴回来,应该是醉了,跑去我那里就睡了。”
秦可卿才说完,贾瑛瞬间明白了,这是自己闹了乌龙,直接自爆了。
不由捂着额头,给了自己两下,“哎,喝酒误事,百密一疏啊。”
凤姐秦可卿两人又都笑了起来,贾瑛见此,也不再忐忑,反而对她二人招了招手。
两人齐齐起身过来,方一靠近,贾瑛便伸手将他二人拉了过来,一手拥着一个,
“好姐姐,可卿,你们既然都露了底,咱们也就不必再相互瞒着了。”
两人被他这样揽着,不由都有些羞赧,但她们都已有了心理准备,这几日又偷偷分享了一波闺中密事,片刻便都缓和了过来。
秦可卿双手勾着贾瑛的脖子,“宝玉,你这个坏家伙,没想到连婶子这样的人,都没能逃过你的毒手。”
贾瑛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嘴巴,揽过她的后颈,吃了一口她嘴上的胭脂,随后又转过头,对凤姐也咬了一口,以示一视同仁。
凤姐不由也同样勾住他的脖子,“宝玉,你老实交代,除了我们,都还有谁?”
贾瑛笑道,“除了你们,我还能有谁,你们两个我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连入梦境的呢。”
贾瑛这话两人一个字都不信,秦可卿却又问道,“林姑姑和你那个宝姐姐也没有?”
贾瑛心知她们猜测归猜测,但绝不敢和黛玉她们坦白,便又说道,
“我倒是想呢,等我弄清楚了规律,我就去把她们也连起来。”
凤姐不由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宝玉,你真可恶,你这么聪明的人,姐姐才不信你还没找到规律。”
“你既然说没有,姐姐不信也信了,姐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