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威力惊人,火球浓烟吞噬陶何儒,冲击波将肖三达等人击倒。目睹火海肆虐,萧和尚惊魂未定,怒视高亮:“高胖子,过量炸药是否必要?你以为这是制造原子弹?下次这类任务,你自担后果!”
高亮无动于衷,对爆炸效果颇为不满,喃喃自语:“遗憾,未见蘑菇云。”
肖三达目睹火海中的陶何儒,一时愣神,竟冲动地冲向火海。萧和尚与高亮急忙拉住他,意识到肖三达神智清醒,并非失控。
“肖三达,你这是找死!”萧和尚怒喝,但肖三达充耳不闻,执意向前。萧和尚忍无可忍,一巴掌将肖三达扇醒。肖三达愣神片刻,呼吸急促,才逐渐恢复平静。
肖三达心中显然充满了不甘,如同失物之痛。
“肖三达,你……”萧和尚怒火未息,欲言又止,却骤然缄默。
周遭空气由炎热骤转阴冷,气温仿佛一跃下降十数度,霜气渐显,地面悄染白霜。萧和尚气息不顺,冻得浑身颤抖:“何……故?”
目光转至高亮,面色青铁如冷霜,萧和尚心知有变。循高亮目光望去,原先熊熊火球已悄然熄灭,一裸体男子不带表情,冷眼旁观三人数秒。
此人体毛发尽焚,衣衫化灰,无一根发丝、眉毛、睫毛存留,但依旧辨识无遗,正是火海中应已命丧的陶何儒。
确认身份后,萧和尚与高亮毫不犹豫,拔腿便逃。肖三达稍作犹豫,终下定决心,紧随其后。
陶何儒静观三人远遁,直至他们即将脱离墓地,地下忽现无数苍白鬼手。高亮、萧和尚不及提防,被鬼手捉住脚踝,纷纷摔倒。接着,更多鬼手涌现,将他二人牢牢锁在地上。
肖三达紧随其后,目睹此景,毅然咬破舌尖,血与唾液交织,猛地喷射向抓住萧和尚与高亮之人的手掌。那些人顿感剧痛,如酸液蚀骨,掌心白烟升腾,力度骤减,二人趁机逃脱。
三人疾步逃离,萧和尚领先,却忽然摔倒,重创倒地。稍顿片刻,痛苦站起。
“前方阴壁,出路已绝!”萧和尚绝望宣告。肖三达紧随其后,一探究竟,果不其然,一堵无形之墙横亘眼前。
“该如何是好?”萧和尚急问。
未及二人回答,墓地中便响起那人的声音:“如何是好?我来告诉你。你们三人,将在此留下,我将亲自抽取你们的魂魄,将你们化作我的愧儡。”声音遍墓地,说话者,正是陶何儒,不见其口动,而声音震动四野。
陶何儒从容步向三人,步履虽缓,其裸露的怪异模样却难掩滑稽,但肖三达等三人无心嬉笑。
面对此景,肖三达等人应对自如,非首次遭遇此类挑战。见陶何儒逼近,三人如行云流水般散开,仿佛演练多轮。他们依次咬破指尖,滴血于墓碑,动作一气呵成。
陶何儒一愣,目光在他们灵活移动中游移,三人行动看似无章,实则暗藏机锋,令他捉摸不透。
肖三达等人绕行墓地,遍历每一角落,唯有陶何儒附近及火场例外。陶何儒起初仅冷眼旁观,未有任何动作。鬼道教以血为基,大火虽未留痕,却蒸发其血气,损伤其元。
因未知肖三达手中是否藏有杀手锏,陶何儒步步为营。岂料,反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目睹三人奔波不息,陶何儒心情愈发动摇,终是不耐烦地冷笑一声:“猴子们,戏码演够了吗?是不是到了收场敛财之时?”言罢,他目光锐利地扫过三人,最后锁定在肖三达的面庞上,逼问:“你们究竟图的是金钱,还是天理图?”
萧、高二人无动于衷,唯独肖三达在听闻“天理图”时,眼中精光一缩。
萧和尚不以为意,轻嗤一声回应陶何儒:“有胆量给,我们就敢接!”此话一出,无人察觉高亮正蹙眉审视肖三达。
陶何儒果断回应:“好!给你们,看你们敢不敢接!”他言语间不忘向肖三达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话音刚落,陶何儒转身回返藏身之地,毫不犹豫地走进坟墓,从坟堆中掏出一个皮质口袋。肖三达目睹此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朝陶何儒迈步。
幸好高亮早已提防,一把拉住肖三达:“别冲动,他在逗你玩!”
果不其然,陶何儒倒空皮口袋,却非天理图,而是一堆杂草和线绒的混合物。
萧和尚嘲讽道:“这堆杂草也称天理图?你以为我们都是盲目之辈?”
陶何儒瞥他一眼,无言地摆弄杂草成异状,一口气息令其骤燃。草屑火舞不过序曲,继之,浓烟滚滚,漆黑如墨,冲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