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胖子,切入正题:“无需赘述,吾已览你们档案,业绩斐然,期许在民调局再展宏图。局令已定,沈辣、孙德胜二位,分派至调查一室,此位郝文明,主任是也。合同待签,余事郝主任自会安排。”
何解?便此终结?我微眯眼神,瞥向胖子,其目光亦似有所期待。依赖无望,唯有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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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咳一声,淡然一笑,对高局长言:“局长大人,既言一家,那死者潭之水帘洞实情,不妨‘家丑外扬’,对‘家人’无所避讳?”胖子附和:“正是,领导,一家人,何言两家之言?”
“毫无疑虑。”高胖子目光和煦,却令人心生忐忑。他话锋一转,严肃指出:“然而,如何界定‘一家人’之标准,我尚未明了。”
郝文明自口袋中取出两张褶皱文件,平铺于我和胖子面前:“高局长之意,唯有在这劳动合同上署名,我们方成一家。”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似经长期演练。我注视那两张质地粗糙的纸,心中暗想:此二人,莫非曾涉传销之业,究竟误导几多生灵?
胖子略览合同,立时发现问题:“岂有此理!合同期限竟达九十九年?”他目光如炬,向我投来询问。
错愕于我?实为误判。我不耐烦地横他一眼,转而对胖瘦二官员淡然一笑:“高局长、郝主任,我等在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实为一家,共度九十九载,堪称恒久,同舟共济,荣幸之至。然我等担忧,恐难以 witness 合同之终章。”
“哈,小沈,谈笑风生。九十九年之约,乃铁饭碗象征。今日,谁复忧合同期限之长短?”高胖子继续言道:“闻君等在滇人祭坛遭遇异象,不知现况如何?”
未经我启唇,胖子面色遽变,语气颤抖:“你怎会知晓?我起初以为不过是错觉,岂料再度遭遇那些‘异象’。入夜后我慎于外出,七月十五之夜,连窗都不敢开……”
我审视其夸张之情,质疑道:“你的言辞是否过于夸大?事情真有那般严重?”
未料,胖子目光转向,坚定地说:“孙德胜岂能与你同日而语?你自幼便具备洞察之能,习以为常,而他新近方对那些‘异象’有所感应。”
这几语令我愕然,我对开天眼之事守口如瓶,他是如何得知?
高局长目睹我们二人的反应,颇为满意,微笑着道:“既入民调局,我们即为同袍,不论先天赋异禀,还是新近遭遇困扰,我等同仁必将携手解决。”
我岿然不动,胖子略作迟疑,终究还是在合同上署名。高局长目睹其签名,随即严肃地转望向我:“小沈,尚有何困惑?”
我略一思索,坦诚问道:“高局长,我不揣冒昧,自军旅归来,对政府部门的运作尚存疑惑。对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的具体职责,能否赐教一二?”
高局长淡然一笑,语带调侃:“小沈,你倒是别具一格。”旋即收敛笑容,面色凝重起来:“我们的任务,对外界而言或许难以理解,但你与小孙既然开了天眼,已涉足我局的业务范畴。简言之,我局所肩负的,便是处理科学无法诠释的异常事件,如云南死人潭之谜……在云南时,你应当已有所察觉,不是吗,小沈?”
我干笑几声,暗含无奈:“确是在见到您时才有所觉悟。此处非善地,不宜久留。”我礼貌告别:“高局长,我自认不负民调局之职,浪费您宝贵时间,深感歉意。”
高胖子反应出人意料,仅是一笑置之,显然对我的去留并不看重:“无需歉意,求职本就是双向选择。小沈,祝君前程似锦。”言罢,起身与我握手。
正当我自认为事务已毕,准备离去之际,高胖子漫不经心地叫住了我:“小沈,暂且留步。我忽有所思,有件事项必须向你阐明。”
我略感困惑,起身之举瞬时凝滞,“嗯?”疑惑溢于言表。高胖子续言:“据悉,你的天眼自诞生之日便随你同行,幼时亦由此引发若干变故。有人曾献策,以黑犬之血洗头,意图遮掩天眼,此乃事实?”
“请直言,无需避讳。”我心中暗想,莫非有人潜往我的故乡进行调查?高胖子见我神情惊愕,淡然一笑,续称:“献策者实乃门外汉。天眼秉赋灵性,黑犬之血仅能驱邪,若用以遮灵,实属……遗憾。”
高胖子凄然一笑,继而言:“用黑犬血洗头,表面看似天眼已遮,实则仅是玷污了天眼。长期以往,天眼必将重现,其每次苏醒,犹如磁石吸引四周飘散的灵气。若不幸,遭遇邪灵附体,亦不足为奇。天眼之力将愈发强大,今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