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轮回,我坚信仙丹功效显着,欲向父亲求方,却遭断然拒绝。原来,父亲亦体验过生死逆转,重生后告知我仙丹存在致命漏洞,却语焉不详。
复活者丧失饮食习惯,我起初以为近似道家的辟谷,但现象迥异。年终,恶果渐显:他们皮包骨头,形同腊肉,令人作呕。尽管如此,生命迹象尚存,心跳脉搏微弱却可感。父亲所言缺陷暴露无遗——这些干尸信徒,渐渐嗜血成性。
杨枭对干尸话题异常排斥,见陶项空愈发兴奋,终于忍不住打断:‘够了,干尸情况我比你清楚,说回女校事宜。’”
陶项空略一点头,言辞犀利续道:“地宫历史早于女校,建校前便存在。族叔参与筹建,规避地宫主体于地基之外,绘图而定。”
陶项空操弄黑幕,利用金钱交易,让体育馆盘踞于地宫咽喉之上。知情者尽被我拘捕,沦为教众的牺牲品。
谈及此事,他语气冷漠,将死者贬为草芥,等同牲畜。
他续言:“教友对人血渴求起初微薄,数人鲜血足供两年。不料其贪欲膨胀,现十余人之血仅够半年消耗。”
陶项空无奈透露,曾仅在学校周边寻觅血源,但供需失衡,教友威胁日增,甚至曾对他攻击,颈上牙痕为证。
“无奈之际,只得临时捉拿两女学生,不意引出祖师爷,亦或是因祸得福。”
他低头谦卑,不敢直视杨枭,颤声道:“祖师爷莅临学院,我即觉您与古像神似,得知同名,又目睹您玄妙法术——鬼道教主之技,更兼您解锁此间秘境,方敢确信。”
杨枭冷笑一声:“你算个人物,我术法再高,在旧楼也栽在你手里。”
陶项空急忙回应:“侥幸罢了,曾不敢确信您为祖师,鬼道教仅我一人,我若亡,鬼道随灭,不得不慎重,望祖师海涵。”
熊万毅不耐烦打断:“失踪的女学生呢?”
陶项空瞥他一眼,不屑回应。其目光透露,除杨枭外,他对他人不屑一顾。
“人呢?”杨枭追问。往日失踪者对他不足挂齿,但入民调局后,尤其在吴仁荻监视下,他判若两人。疑心除了妻子投胎之谜,吴仁荻还握有他其他把柄。
陶项空语气一转,吟出一串涩音,后门应声而开,一群女学生睡衣登场。两分钟后,祭坛中央女学生云集,徐渺渺、白安琪均在,那位数学老师也晃悠着加入了外围。
女学生及数名教师步入场中,目光统一凝滞,集体锁定杨枭。
邵一一穿梭人群,遍寻友踪无果,焦急中大声呼喊:“林思涵!她在哪里?”
杨枭深知邵一一背景,因吴仁荻之面情,指示陶项空:“林思涵,她在哪?”
陶项空回应:“我控制其魂魄,施以纵鬼术,她与其他数人同赴后路。唯独林思涵,魂魄溃散,形神俱灭,我疑心是祖师爷所为。”
邵一一闻言身形不稳,险些晕厥,幸得吴仁荻扶持。她本非镇定之辈,此刻更因爱侣惨遭横祸,悲痛欲绝,哭声震天。
“杨枭……是不是……你!”邵一一泪眼中闪着仇恨,咬牙切齿质问。
杨枭一瞥吴仁荻,只见吴主任仰望天花板,沉默不语。杨枭无奈苦笑,对邵一一道:“与你同行后路,我行踪你有目共睹,岂能不知?”
邵一一怒目圆睁,追忆片刻,确定杨枭一直尾随左右。她猛地转头,冲着孙胖子等人厉声质问:“谁干的?有种的站出来!”
孙胖子斜视邵一一,不以为然:“我们是不是男子汉,你说了不算。别搞错了,带走你女友魂魄的不是我们,罪魁祸首就在你面前。找他算账去。”
邵一一方才情绪失控,孙胖子一言惊醒,她这才记起林思涵的事,但对陶项空,她并无对杨枭、孙胖子那般自信。
然而,她察觉到陶项空似乎是杨枭的追随者,方才还向他跪拜。心中明白,报林思涵之仇,多半要依赖杨枭。
下行至地宫途中,邵一一感觉到杨枭对她有所忌惮,心想不妨利用他。她回头喊道:“杨枭,助我一臂之力……”
话未说完,吴仁荻突然断喝:“他帮不了你!”然后转向杨枭,“继续你的任务。”
陶项空一愣,抬眼瞥向吴仁荻,惊异于有人竟敢对杨枭发号施令。他绞尽脑汁,却想不起这位白发苍苍之人究竟身份如何。
生
杨枭应允吴仁荻后,直截了当问陶项空:“这些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陶项空回答:“她们的魂魄已被我摄取,肉体仅作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