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面子也不讲?”庞召道:“我当时就气坏了,玩人也不能这么玩呀。就跑过去找阮三,叫他带我去找这帮人。阮三呢,开始答应的还好,真要去时,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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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沉思了一会,便岔开话题道:“好了,别说阮三了。你说说这个姓猪的吧,应当怎么办?”庞召想想道:“老大,我正要请示你呢。这个人绝不是一般人,他虽然长得猪头猪脸,可是虎背熊腰,一身力气,又会武功。别说我们五、六个人吃了亏,那七个鬼都是带着铁棍去的,也有的受了伤,差一点没走掉。”
铁头有些不相信,道:“我还没听说过这样有本事的人呢?”庞召道:“老大,要不是逼不得已,这话我才说不出口呢。这个人在这里,确实是个威胁呀!”铁头道:“他能威胁到谁?”庞召道:“怎么不是威胁?在齐兴地面上,只有您可以称老大。他那猪模猪样的,竟然自称猪老大。在西关街,这名字可响了。”
见铁头“嘿嘿”冷笑一声,他接着道:“关键是你叫办的事一件都没办成。”铁头摇着头道:“那倒是小事。”庞召道:“不,您老大安排的事,都是大事。”铁头笑着道:“哎——那是毛妮她妈的闲操心,冯四不是她姑舅老表吗?”
庞召本来一直心里在捣鼓,不知道老大为啥安排这样的事。他只知道毛妮是老大的姘头,哪知道毛妮跟冯四还有这个关系呢?这时才恍然大悟。忙道:“那也没问题,无论如何也是个小嫂子嘛。”
铁头道:“那事就别管她了。你既然说姓猪的是个人才,应该把他拿过来才对。”庞召愣了,不由得眨巴眨巴眼,问道:“什么,把他拿过来?”铁头道:“连这都不明白?你们几个都不是他一个人的价钱,还怎么在社会上混?既然他了得,就得为我所用!”
庞召这才反应过来,道:“明白、明白。可是我、斗不过他呀,怎么能拿过来?”铁头道:“他不就开个小吃店吗,摔锅砸铁能值多少钱。这样的人还不好搞定?”
庞召心里本来就对猪老大胆怯,知道事情不像铁头说的那样好办,不敢轻易答应。铁头看他为难的样子,道:“怎么?打又打不过人家,难道花钱买,还买不过来吗?总比把票子扔给那几个鬼强!”庞召直挠头,道:“不是我怕花钱,现在我跟他已经是仇人了。这两次搞他,下手都够狠的。我虽然没出面,他也能猜着我是幕后。现在叫我去收买他,恐怕不大合适。”
铁头道:“天下打出来的朋友多得是,无非是陪个不是,说个软话,再给点甜头而已。成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懂厚黑学?怕丢脸就不要在江湖上混!”庞召仍犹豫道:“就恐怕这家伙软硬不吃。”铁头不耐烦地道:“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再想办法。”
庞召只得点了头。铁头又道:“我看外地有办武校的,那可是个既时髦、又实惠的买卖。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也想办一个武校。既然有这么一个人才,叫他当教练,可比他卖稀饭强呀?”庞召道:“对对对,这倒是个好主意,看他可有这个福分?”铁头道:“那你就问问他。”庞召道:“好,那我试着看吧?”
庞召走后,铁头立即抓起电话,问阮三给庞召牵线找打手是怎么回事。阮三告诉他,他找的人是齐阳县张楼集的张魁,外号老鬼头,自称张家门派。本人在外地习过武,教几个徒弟,经常做一些‘鬼’活,形影无踪。鬼头确实带人来打了一架,还抓走了开饭店的女人。但据说人没看住,第二天跑掉了。
铁头知道黑道有张鬼头这么个名声,问道:“既然抓了人,怎么会让她跑掉?”阮三道:“我也弄不清楚,反正没看住。所以庞召就一口咬定说他们根本没抓人,叫我去给他把钱要回来。我觉得只是牵了个线,至于他们之间怎么谈的,怎么做的,我一概不知。况且老鬼头赌了八辈子咒,说是真的抓了人;可庞召呢,却叮死口说他们根本就没抓人。大哥你说说,我怎么跟他去要这个钱呢?”
说得铁头也摸不清头脑,道:“这事有点奇怪,姓张的说抓了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还在店里卖饭呢?”阮三道:“这是庞召说的吧?我后来也打电话问了,知道他们在电话里吵架。张鬼头说天明时间发现人跑了,都忙着找人呢。庞召的电话是中午打过来的,说早上六点看见这女的在店里卖饭。可能吗,好几十里地呢?他们谁说的是假话,我也弄不清。”
铁头若有所思,顺便“哦”了一声。阮三又问道:“怎么、老大,庞召还想叫我去替他要钱?”铁头道:“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