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吆喝着,用膝盖顶开房门,便看见两个用被子包得仿佛超大号毛毛虫一样的家伙,也像是真正的毛毛虫那样、从铺位上拱起上半身,探出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看向他。
“...搞毛?打胶滴干活?”
朱树德看着两条猥琐的败狗,吓了一跳,
小心翼翼地闻了闻,发现房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这才走了进来,“大白天的,能不能节制一点,太下头了也真是...”
“打毛线,冷得一比吊糟,除了钻被窝睡觉还能干嘛,谁有那闲工夫。”
“就是就是,他妈的跑去湖边搞女朋友的吊毛怎么有脸点评起我们来了——关门,快关门啊!”
连声催促朱树德关门,等那呼啸的妖风被隔绝在屋外之后,顶着鸡窝头的包自豪和王海声才解除了毛毛虫形态,围上来瓜分他带回来的饭。
“服了,这破比天气,没事下什么雨刮什么风啊,”两个冤种火急火燎地拆着塑料袋的时候,朱树德也看了一眼自己被塑料袋勒出红印子、又被冷风吹了一路的手指头,觉得有点麻木,咂嘴摇头,“早知道就该跟你们一样,没课就不出门...真是遭老罪了。”
“说是冷空气到了,又赶上下雨,太难顶了。”正在干饭的二人之中,不知道是谁头也不抬地叨咕了一句。
朱树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决定下单买两床鸭绒被,再搞点暖宝宝,免得回头冻出个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