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城里还是有很多人认识我的,要不我先……”我话没说完,前面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
“马文赛。”来人竟是沙里蝎,没等我们靠近就晕了过去。
我正好借坡下驴:“这是我朋友,我先把他送回去,你们继续哈。”
我背起沙里蝎便和柳长生逃往了北城。
高烧不退,意识迷糊,柳长生只能试着开了点药,让人去附近的药店取来,死马当活马医了。
外头这些人也没完全闲着,有的去东城羊圈牵羊过来宰杀,有的在附近站岗,看到有牧民过来就大声喊他们离开。牧民这事还挺麻烦的,他们一般都住的比较散,你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黑石城,写个横幅挂着也没用,因为他们根本不识字。
下午时,几组小队又带回来十几个没病的黑石军,直至傍晚才终于抓了一个俘虏回来。
“我们原本只是寺院的和尚,被胡老大、被胡贝强迫才入的伙,后来跟随胡贝来玉瓶山炼制天雷,没想到在山里遇到了突厥兵,而且那突厥兵的首领居然还和胡贝认识。那伙突厥兵本来说是要去抢劫高老庄的,但胡贝一看他们人多,便把我们剩下的师兄弟全叫了过来,想着不如一起干票大的。”
“胡贝是怎么知道炼制天雷的?谁告诉他的?”
“我不知道啊。”
“那瘟疫又是怎么来的?胡贝是不是在山里养了病人?”
“养病人?我不知道,我们一开始炼制天雷的时候就染过一次这个病,他们说玉瓶山里的风寒就这样。后来人集齐后又染了一次,不过几天后都好了。至于胡贝怎么把这病传到城里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