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蒹葭的丈夫被我们从南城救出来后,先是跑回了家,见到金库被抢悲痛欲绝,然后听说财宝全撒在了西城,他又一路跑去西城,结果就死在了半路。
私下里我必须承认,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悲伤,甚至多少有点窃喜。可就是因为那几秒钟的窃喜,让我之后面对蒹葭总觉着自己不够坦荡。多年以后我还在想,如果当时我的内心没有那么龌龊,而是和她一样悲伤。或许……也不是没有可能。
关于火药秘方泄露的事,我也没查出结果。胡贝是从观音禅院返回的玉瓶山,而他逃往西番哈泌国时,我估计他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体要去哪。所以我这些学生就算偷看了我的实验日志,那他们也没法告诉胡贝啊,而且也找不到他们任何通匪的理由。全当是胡贝走了狗屎运,自己琢磨出来的吧。
还有一件小事挺值得开心的,那就是我的头发终于长到能扎起来了。好家伙,之前一刮风就糊得满脸,现在吃饭时再也不用专门腾出一只手来扒拉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