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都丧眉耷眼地想吃点东西。对强盗而言,目前危险已经完全解除了,庄子里的钱财也可以慢慢搜刮,眼下最重要的,当然是找点乐子,他们开始挑女人。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首先被选中的是高香兰。
“妈!“香兰!”身后的屋里传来嘶喊,在被关的这三天里,这一幕大家情愿不情愿地肯定都想到过,可厄运也不会因为事先被预料到就变得容易忍受。
“放开我。”又一个女人被选中。
“屎!屎!把屎抹在女人身上!”我突然想到之前网上看到的把屎拉在裤子里来抵抗强奸的说法,于是大声疾呼。
我们这几百人被关在屋子里三天了,吃喝拉撒全在里头,屋子里的环境早就没法说了,太恶心。就在这时,已经被拉出门外的高香兰和拉他的守卫突然就被一桶屎尿泼了个满怀。那臭味立马就弥散开来,守卫连忙恶心的撒开手跑出了院子,高香兰也干呕着爬回了屋。
强盗头子本想进来看看,可走到了院子门口,也没进来,只是捂着鼻子吩咐手下赶紧打扫,同时给喊出这个馊主意的我加了一顿皮鞭炒肉。
我他妈的哪受过这罪,这比上回在火堆里烧烤疼一百倍,我他妈的多想这帮强盗能问点什么,他们问什么我都招。可没人发问,这帮精虫上脑的牲口,只是拿我的哭喊声来补偿他们无处宣泄的兽欲。
还好天黑了,强盗们终于停了手。
“马文赛,你怎么样啊?”老乌问我话,我是真他妈不想理他,就因为他瞎编的一句话,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很多时候我都相信人和人在根儿上是不同的,比如现在,即便我们身份互换,我也完全共情不了这些强盗们施暴时的爽快。同样的,即便都是强盗,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像强盗头子那样不敬鬼神。夜越来越深,院里院外都没了动静,我迷迷糊糊中突然被几下“咚咚”的声音吵醒,我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两个看守的强盗正跪在老乌的面前磕着头。
“***”没想到老乌也会突厥语,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了两个看守在摇头。
一会儿,外面又进来两人,两个守卫连忙起身,还是被来人看到了他们下跪的样子。不过他们也只是说笑了两句,然后就过来给老乌喂水喂肉。
老乌没吃,和他们絮叨了好一会,这几人才过来给我和福砚都喂了点吃喝。
他们敬畏神仙,但终究也只是敢背着老大敬畏,没人敢放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