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知无不言。”
于飞点点头:“那么请问老丈在此值守多久了?薪酬多少?我看屋中家具甚是干净,老丈可是每日都有清洁?”
老翁笑着回道:“好教主人知道,小老二来此一年有余,每年牙行付我铜钱八贯,除却吃喝,每年略有盈余。来时牙行有交代,院子,屋里每日都需打扫,不使沾染污物。”
于飞低头琢磨片刻,抬头问道:“八贯钱……可是八两银子?这么点儿钱就能雇佣你一年?”
老翁回道:“八贯钱现在不值八两银子,大概只顶七两五钱银子。京城住房紧张,小老儿有两个儿子,只有一座小院三间屋。他们都有了屋里人,老大也有两个孩子,小儿子暂时还无出。
家里实在容不下小老儿居住,只得托牙行寻了这么个差事,不求薪酬多少,只要有个地方睡觉即可。”
于飞明白了,看来这时代京城住房也很紧张啊!这么大年纪为有住的地方,竟然舍得离家出来做老年保安。
“京城房子很贵吗?老丈为何不多置办一处院子呢?”于飞继续问道。
那老翁一愣,看着于飞呆呆道:“好教主人知道,京城房屋现今贵的很,不是一般人家能承担的起的。像主人这座宅子虽然处于外城僻静处,但现今没有五六万贯也拿不下来。
像隔壁赵侍郎那宅邸,因为占地广阔,价格更是贵的离谱,没有十万贯根本不敢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