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淡的红,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在他那英俊却略显憔悴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刺眼。
那淡淡的红色痕迹,像是无声地诉说着他藏在醉酒背后的悲伤故事。
白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决定喊个服务生过来处理一下这令人头疼的突发状况。她走到门口,探出头去,朝着走廊大声呼喊着,可是那呼喊声像是被黑暗的虚空吞噬了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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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远处隐隐传来的模糊的嘈杂声,仿佛在另一个世界。她又试着按了几次呼叫铃,那铃声在寂静中尖锐地响着,却依然没有人赶来。
白羽焦急地在门口踱步,不时回头看向包间里那个不省人事的男子,心中满是不安。
“奇怪,人都去哪里了 ?”
白羽看着不省人事的男子,想了想实在是没办法了,白羽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看了看瘫坐在沙发上的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只能暂时先帮他调杯酒了。
她轻轻打开包间的门,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沿着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缓缓前行,脚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怕惊扰了这寂静的氛围。
来到楼梯口,白羽扶着精美的雕花扶手,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楼梯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艺术画作,在壁灯的映照下,那些画作中的色彩仿佛都鲜活了起来,可此时的白羽却无心欣赏。
终于,她来到了楼下。这里灯光璀璨,音乐舒缓,是酒店的休闲区。她径直走向角落的一个酒柜,酒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些酒瓶就像一个个等待检阅的士兵,闪耀着迷人的光彩。酒柜前站着一位酒保,他正熟练地擦拭着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晶莹剔透。
白羽走到酒保面前,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轻声说道:“你好,麻烦你帮我调一杯酒。”
酒保微微点头,回应了一个专业的微笑。白羽接着说:“要一杯味道不烈、纯度较低的鸡尾酒。……有个朋友喝醉了,不能再喝太烈的酒。”
酒保听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会意,他开始挑选酒瓶,熟练地操作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舞蹈般优美,量酒、摇酒、调酒,各种动作一气呵成。
白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她看着那些色彩斑斓的酒液在调酒器中碰撞、融合,就像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不一会儿,一杯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鸡尾酒就调好了。
白羽正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准备付钱。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眼神专注地操作着支付程序。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她感觉背后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撞击了一下。这股力量来得如此突然且凶猛,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砰”的一声,白羽一下子重重地倒在了吧台上。她的手肘磕在坚硬的台面上,一阵剧痛传来,手机也从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凝固了,原本舒缓的音乐声似乎也变得嘈杂起来。
紧接着,一道冷漠又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带着浓浓的恶意:“他吗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这话语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酒吧里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些正在喝酒聊天的客人纷纷投来了好奇又有些紧张的目光,酒保的动作也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地看向白羽。
白羽咬紧牙关,用手撑着吧台,费力地从吧台上起身。刚才的撞击让她还有些头晕目眩,她微微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此时,她原本整齐的头发在混乱中被弄散了,那如瀑般的发丝肆意地散落开来。几缕发丝垂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附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蓝白色的绸缎在风中舞动。她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恼怒,微微侧脸看向身后的男人。
只见那是一个黄毛混混,他那一头黄毛就像杂乱无章的枯草,在酒吧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满脸横肉,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彰显着他的凶狠与暴躁,那一道道鼓起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仿佛是雕刻在脸上的邪恶图腾。
他的脸上还有多处伤疤,有的是细长的刀痕,像是一条蜿蜒在皮肤上的蜈蚣,透着一股狰狞的气息;有的则是面积较大的擦伤,那粗糙的皮肤和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