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北伐的目的,毫无疑问的就是白狄,至于北伐将伐到何种程度,要看战事的发展了。
现在在新国北部,还有两座邢国城池被白狄占领,一个是軧国的都城泜南,另一个则是棘蒲邑。
泜南是一座大城,城中原来的人口应在到2万人之间,现在被白狄肥国占领。
而棘蒲邑则是一座小城,被白狄的鼓国占领。这里原来有千户左右,现在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
木耒决定先攻下棘蒲(在今赵县南部),而后去打泜南(在今元氏东南部),再然后北上,去攻打鼓国的宋子城(今赵县北部)和都城曲阳(今晋州西)。打下这两座城池也以后,鼓国基本上也算是完了。
棘蒲是个很小的城池,城墙长度也就一里地多一点,对于攻打这样的小城邑,颊戎白驷已是非常熟练。
将两座金蟾往门口一立,轰上小半日,便没人敢靠近城门,而后再拿火箭筒轰开城门,重步兵投弹兵压进,基本上一天就可拿下一座小城池。
在木耒的注视下,他们真的在一天内就拿下了这座小城,城内的邢人都懵逼了。
炸弹如天雷一般,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见到身穿白色棉甲的新军更是惧怕不已,因他们手中就能释放天雷。
邢人甚至以为是拯救他们天兵,因为天兵的攻击目标只有白狄。
攻城很突然,这里驻守的白狄兵只有几百人,新军这边基本上没有伤亡。
因为这白狄见到白衣新军的时候。也是你懵逼的。于是没怎么抵抗,便败下阵来。
为了自己的安危,木耒没有进入城内。就是他想去,估计翟让也不允许他去。于是木耒在城外的辇车过的夜。
木耒身为一国之君,为自己造了一辆大辇车,辇车宽两米半,车厢有四五米长。
驻车后,有两个车轮和四个支腿支撑,非常的平稳,车内有卧榻和书桌,以及一个带烟筒的铸铁小炉。
木耒带来了一些塑料薄膜,镶嵌在窗户上的素缟之中,所以夜间的寒风是吹不进来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木耒就命人将那小火炉搬出去,抱着一个装着热水的小陶罐睡觉。
第二日,这棘蒲邑算是彻底的平定下来了。
颊戎向木耒问道:“这几百鼓兵当如何处置?”
木耒答道:“这白狄不同于赤狄与长狄,其现今以耕种为主,与我诸夏多有相似之处。这鼓兵俘虏,先剃发为奴,暂不阉割,以观后效。”
木耒这话说了没多久,他就便改了主意。
白驷从棘蒲邑寻来一位长者,带至木耒面前,气呼呼的说道:“君上,鼓兵不为人子,兽行远胜于甲氏。”
一见这老头,木耒就问道:“昔日之棘蒲邑大夫今何在?”
季姬嫁给了棘蒲大夫的长子,他也很想知道,现在季姬在哪里。
老者回道:“大夫因守城而死。”
“其亲眷今在何处?”
“其嫡子被鼓兵杀死,其皮制成鼓。大夫之幼女仅十一,被鼓兵奸淫数日识,肥君亦将其制成一面鼓,称兄妹鼓。
兄妹鼓置于邑中之鼓聚(鼓国人的广场)。鼓聚中共九面鼓,一大鼓为牛皮所制,其余八鼓均为邢人之皮所制。”
听到这里,木耒的头皮发麻。颊戎也感觉头上有数只蚂蚁在爬。
木耒不停的在咬牙,而后转头对颊戎说道:“将这鼓兵尽数阉割,其亲眷尽数擒来,浪费米豆之老弱悉数斩杀,女子与女童发放至新国各城邑。”
不要说是一国之人,就是他国之人,听到这样的事,也很难接受,更何况是一国之人呢。
木耒又问老者:“邑大夫长子之夫人,今在何处?”
“吾不知也,应被肥鼓联军掳走,不知所踪。只知大夫之亲眷无一人生还。这棘蒲邑曾有4000邢人,今仅余1000人。”老头无奈的说道。
木耒对颊戎说道:“速命传令兵,令蔡仲郑军二军前来,且令石邑城卫所之兵尽数前来助战。”
木耒又对这老者说道:“我先前为邢国公子,因戎狄侵扰,昔日之邢国已近灭亡,现已迁至齐地苟喘。
我已将邢国旧地悉数光复,立国为新,日后你等便是新国之民。为新民者,必使其温饱安乐。犯我新民者。我必绝其族裔!”
老者哭着走了,哭的百味杂陈。白驷也走了,去安排人暂管城邑。
木耒又对颊戎说道:“昔日我只知长狄赤狄残暴,不想白狄鼓氏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