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有免。
正当俩人谢我的时候,情况出现了。一阵砖瓦断裂的声音传来得很是清晰,我夺过常生手中的刀便追了出去。
远远望去没见人,回头看向大路,竟有俩人在疯狂逃窜。一个在前跑了很远,一个在后拼命追赶。
后面的那人速度慢得不是一点半点,冲动之下本想跟上去问问他是何来意。但转念一想,我还有弟弟妹妹呢,如果打起来又该怎么收场。
第一次有了顾虑,我站在原地踌躇起来。再一转眼,那两人便消失得渺无踪迹。
常生问我怎么了,看到他俩安然无恙,我竟能告诉他们没事,做起了安抚。想来自己应该是有所成熟,我为做出清醒决定感到庆幸,却不为此次懦弱之举感到羞怒。
回到院里,我把刀还给了弟弟,又紧紧反锁了大门。
目的很简单,起码在大娘和尚恬回来之前,一定要确保他俩的安全。
随后支开两人,任其自顾自地玩。其实我在与不在,他们都不会有怨言,长久以来林芩常生都是如此作伴,可见他俩的关系已似胶般粘。
剩余的半天悠长时间里,我一直在琢磨那两个陌生人的动机。条条罗列出来太多,简单截说就是我家只有小孩和妇女,看样子容易人尽可欺。而且匆匆的一面,也似乎觉得他们的背影很熟悉。归根结底,我判断其中必定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