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另有一件事被念起。对啊,孩子呢,
差点忘记。
给尚老师打电话过去,如我预料之内是她的父母接起。
“喂,呜……咳……你?”
听到他们还在抽泣,我决定直抒胸臆。
“喂,我是尚如朴,刚刚跟你们一起的那个学生。出来之后没见你们,还没问……”
“别磨叽,问啥快说。”
这应该是其他人的声音,我有些好奇。
“你是?”
“孩子他爷爷。”
“哦!那我麻烦问一下……不,不用问了,谢谢你。”
说自己是的孩子爷爷,反应过来的我意识到,完全不必再多此一举。
“小鬼,我郑重警告你,以后别再打电话过来,再莫名其妙的别怪我收拾你。”
“对不起,那不打扰了,我挂……”
我纳闷着,又没惹到过他,怎么跟我生啥气。
即将挂断的时候,听筒里的声音再次传来,尚老师的父母应是重新接过了手机。
“先别挂,你是不是要问那封信?很早之前碰到你原先一个姓于的同学让他帮忙送过去。今儿早些时间曲铭问起,我估计他是没找到你,不过她遗物里还有一封,改日我们再找人给你送去。”
“信?不用,你们还在医院吗?我这会儿自己去拿就行。”
“嗯,那我们在保育室等你。”
“好,谢谢,先挂了。”
所说的信,我非常好奇,这或许就是她留下的东西,而且特别想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但他们提及的另一件事,同时在我心中泛起涟漪。姓于,还是我之前的同学,怎么什么事儿都要坏在他手里。
一路上走着,我越想越气。若是之前那封信还在他手里,那势必要和这狗东西斗个两难相立。
肚子很饿,力气却很足,我在黑夜中奔跑着,甚至觉得轻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