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至此行凶的人终于被制服,外公依然决定不能轻饶。
“云忆蝉,你就是这么当妈的?知不知道伤着小朴了?”这时母亲挨了第一个嘴巴。
“还敢拿刀杀建城,老子打不死你个不要脸的,一会儿就给你送去找警察。”母亲此刻又迎来第二个嘴巴。
“当个神经病不安生待着,这会儿来祸害全家是干嘛?我看你就是演的,让你装疯卖傻。”外公给母亲的第三个嘴巴也落下。
母亲一动不动,躺地上仰脸迎着打,估计是觉得求饶可耻吧。而外公累得捂住胸口大喘气,不愧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啊,打人都要提前将原因声明一下。
至于父亲呢,他在关心我的伤势,反复确认并无大碍后,拉着我的手就说要回老家。
外公低头不说一句话,将我和爸爸送至门外,院里就剩了他们父女俩。
对于我的来访,大伯一家很激动,直说住到开学都行。
而父亲当面就做出拒绝,并表示要不了太久我们就会去外地,这让大伯摸不着头脑,多次问其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发生。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父亲连续多日白天都不曾露面,回来时也总醉醺醺的一觉能睡一整晚。
直到大概两周后,外公打来电话劝解女婿,他做到了从头到尾一直闭着嘴,一丁点都没透露过此次回来的原委。
同时他出发的时候对我说过:“小朴,你外公叫我回去谈谈,要是谈不拢你可千万不要埋怨。因为你也知道爸的脾气,平常多忍让忍让是可以,但是你妈她太不把咱爷儿俩放在眼里,我是真的越来越觉得跟她生活在一块儿很憋屈。”
我给他的答复仅简单的一句:“好的爸,咱反正尽力就行,你不必非得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