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惩罚,我得考虑一下。”
“不许讨价还价,你只要简单回答是或否。”
怎变得如此强势,我被她惊掉了下巴,头跟着不自觉的点动。而女孩也没多说话,便把点头当做了应答,先是见其一把掀开身上的毯子,没等我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就贴着自己躺下。
看不懂,更搞不明白,此番操作下来,我整个人懵住了,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说啥。
蓦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很重很粗,似与身前大一圈的少女达成同步。
但我还是想不到说些什么,毕竟加上之前活过的二十年,且自己头一次有过这种体验,做不到镇定自若倒也算得上正常表现。
当然,也有其他原因。一方面我想得多,这是缘于自己经历的多。诚然在这种情景之下,除了是父女关系能无可厚非,只怕是没人能联想到好的结果。更以我这个来变相的成年人来说,如果一个异性小孩在旁边躺着,我是绝对想象不到的,更是接受不了的。另外一方面,据我推测可能自身心理年龄也有缩减,我确信自己早就脱离了少年的腼腆,如今陷入此种尴尬境地实在不如人愿。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渐渐地我们都沉静下来,慢慢安然入眠。
次日是十二月二十四号,一大早格蕾丝就招呼我起床,说她父亲通常是这个时候就差不多要出发。
我洗把脸漱好嘴巴,只准备先打开门视察一下,便瞧见劳伦斯现在很远的一棵树下。
他招了招手,我飞速上前。
“休息好了吗?准备出发。”
“可是格蕾丝正在做早饭,等一会儿我带出来咱俩一起吃完再走吧。”
“竟然都到这个时候了,要不你回去和她说一声,我们在外边吃就行了。”
“那好吧,你稍等一下。”
说罢我便返回院内高喊,把要交代的事描述了一遍。接着马不停蹄地回到老人跟前,见他抬头仰望天空口中喃喃。
“我的上帝,我需要向你忏悔,请你把天堂的位置收回。”
可能是信仰吧,由着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