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交到我这里。”
他憋着不再吭气,得到答案的我怒火攻心,对准他的脸一巴掌再次上去。
其他人来拦,我说我俩在好好谈,要是他不如实回答,可要小心另一边儿的脸。当然,如果谁要出头上前,和他一样要小心着点。
挺有效果,原本围成一群的观众说散就散。静了一会,他左看看右看看的模样甚是可怜。
这般状态,让我有些消了气,但就此放过他肯定不能愿意。
“把事儿说全,扇自己三下脸,然后咱今天就算完。”
他应是受不了这种羞辱感,哼哧哼哧喘着大气调整了视线。
“你别逼我,老子也会生气,信不信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呵!就你也配?也太高看自己。我现在才发现,你这种货色可真是连狗都不如的东西。”
气势上我胜过了他,但他仍装腔作势地在反击。
“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一言不合打人难道还有理?”
“老子可以和你讲理,可对于你这种傻逼来说不必。”
我本想着乘胜追击,打灭他的盛气只需一举。
但他像是被逼急了,在屈辱中对我又生出几分恨意。
“你再说一遍试试?”
“事不愿意办可以拒绝,老子也不想沾上你。但接了活不干,连个交代都没有,甚至还装得像个二五八万,你这种贱东西老子可不会惯着。”
“你说谁贱?我妈我爸都没说过,轮得到你………”
我搞不懂他,只觉得有些怪异。要服软就服软,要生气就生气,哪儿来这么多话可以哔哔。
“快闭嘴吧你就!送你一句忠告,以后见着你爹我,最好躲得远点去,再惹着老子下次还揍你。”
说罢,我转身向门外走,懒得和他纠缠更多。
身后的他不知怎么,越来越上头越来越激动,像是没有脑子般啥难听话都骂。甚至对我的不顺眼已经上升到,凭空捏造一些我没参与过的恶劣事迹,比如均素尚未谋面的父亲死时的过去。
而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他想将我的愤怒再次挑起。我嫌繁琐,也担心再闹一番把事态升级,所以没顺他的意仍自顾自离去。
坦白点来讲,其实我是感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