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也没这么开阔过,所以这种见解确实挺好的。”
“可是你哭了,为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是醒悟了,也可能是后悔吧。反正是因为你,我才明白了这么多,所以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好吧。”
“好。”
“.……”
灯亮太久了,渐渐地微弱,小小的房间里,生出良久的沉默。
末了她说:“睡吧约翰,很晚了。”
为难的我:“好的,不过还有空位,你要不要……”
女人缓慢的摇头动作,看上去像死物一点也不鲜活,随后便低下身躯在床边趴着。
再瞧瞧我,躺床上辗转反侧,因为不断地在脑子里,对比同样叫格蕾丝的两者。怎么她们一个摇头是这样的,另一个却是如拨浪鼓样跳脱。
强行紧闭双眼,可人杂念太多,又怎么能睡着呢。不知不觉,窗外的远方泛起灰色,竟然这么快就要天亮了。
但身边的人一动不动,我便一直小心翼翼的,既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
就这样,捱到天色大亮。格蕾丝突然身子一震,引得床铺移位的吱扭一声响。
“你醒了,睡得咋样啊?”
“还好,很踏实。”
“真的吗?我看刚才的动静,以为你是被噩梦惊醒了呢。”
“当然了呀,做梦才说明睡得实,而且这也可以算得上,我出来生活后的第一次。”
这话用不着深思,一来她骗我没必要也没意思,二来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确实只在有人陪着的情况下才能睡得实。
“那我们早点走吧,天已经亮很久了。”
“不吃饭吗?路上那么远,肯定会饿的。”
“不吃不吃,我在家都不吃。”
女人点点头,束紧腰间的松散,快步跟上我到走廊里边。
我随意一瞥眼,看到其小腹处鼓鼓囊囊,想来应该是她昨晚就提早备好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