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1424年间,科举制度很兴盛,每三年举行一次。
举子们都精心准备,常常挑灯夜战,苦读诗书,都希望一举成名天下知。
庐州无为人邢宽,满脑子一个想法: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学优则仕。他常常如痴如醉、自问自答:
“读书,学习好干什么?当官。书中自有美女,如花似玉,亭亭玉立,多少美女簇拥着,美哉。多乎哉?不多也。读书成功,可换来银子黄金,房子里金碧辉煌啊,舒服啊。读书能做大事,我等不是庄稼汉。”
人进入状态,多半因为痴迷,就会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觉楼外春夏与秋冬。
一轮科考要报名了,清瘦的举子们在议论纷纷。因为人多,邢宽就在场外晃悠。
知府说:“今年谁有可能中进士啊,大家说说?”
有人说:“知府,邢宽怎么样?”
知府说:“邢宽在学习方面是有名,可乡试的成绩不理想,像瓶醋,酸味差些。”
“哈哈,半瓶子醋。差味,他腿脚有毛病,考官不会看中他的仪表,就算中了进士,也伤了美女的心啊,是不是?”
“呃,笑人长短,非君子也。”这话传出来,到了邢宽耳里,很不舒服。其实他也清高,他也不把自己看低,自己的实力,自信着嘞。院试、乡试、会试,咱还能殿试。默默努力的邢宽一路顺利,还进入了殿试名单。
一路进京,他无心纸迷金醉于花街柳巷,静心于殿试的种种场景。乘船、坐车一边呼呼大睡,一边蓄精养锐。
殿试的头天晚上,邢宽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打开洞口的木板,有两个金色的雄鹰,其中一只远走高飞,叫声回荡山谷。另一只被他急忙盖住,于是惊喜醒来。
殿试场上,主考官走来晃去。举子们有的兴奋、有的沉着、有的眉头紧锁。场面充满严肃、紧张、压抑的空气。
这个不起眼的邢宽,文章一挥而就,自感发挥不错。给主考官鞠躬后,礼貌、轻松地离开殿试场。
殿试之后,考官通过合议审阅,综合打分,签上主考官及考官的名字。那时的奏书,从上往下,从右到左书写的,也叫竖排,不像现在横写。考得第一名的是孙曰恭,第二名邢宽。
“陛下,主考大人觐见,说是殿试结果。”
“宣,看看今年花落谁家。”
“宣主考大人觐见。”太监急忙出去,拖声拉气高声叫道。
主考大人恭恭敬敬走入殿内,双手触地跪拜: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陛下。”主考大人将袖子里的奏本,交给太监。太监承送明成祖皇帝朱棣。
皇帝朱棣看到第一名孙曰恭时,觉得不顺眼,他心里再思索,旁边人与他小声说:“两个字连在一起就是“暴”的意思,“孙曰恭”等于“孙暴”,孙暴读音像“行暴”。”
成祖皇帝朱棣心想:因自己皇位来得不光明,用非常手段篡权夺位,废了侄儿的位置,自己坐上去。压榨老百姓,打击良臣,施政暴虐。有街坊说他是个暴君。他自己明白,一定时期,施行仁政,为政最终不能使用暴政,否则官逼民反,政权倒塌。“行暴不可”,“孙暴”不可,字不吉祥。
于是提笔在“孙曰恭”三个字上涂了两笔。当看到第二名邢宽,朱棣对字眼天生有很强的敏锐感觉,诗词看多了,对联看多了,对文字很敏感。脸上有些喜色,小声说:“邢宽者,量刑从宽也,只有宽厚待天下子民百姓,民心大顺,天下归之,水能覆舟也能载舟。万古江山才能万万年。嗯,孙暴(孙曰恭)不如邢宽。真是此刻天赐我人才啊。”
皇帝再看,邢宽籍贯江北,江南才子多了,就来个南北都有,水火能相济嘛。想到此,由衷高兴。
看到皇帝由怒到高兴,主考官大人心里像波浪一样起伏,折磨人啊,猜不出陛下的意思。
朱棣欣喜之余,说道:“爱卿,朕要召见几位才子。”
“喳!”
一会儿,大人带着几位才子慌慌张张来到大殿,才子们那种幸福、兴奋、激动写在脸上。
“吾皇万岁万万岁!”考官与才子毕恭毕敬跪地呼喊。
“爱卿、才子平身,抬头我看看。邢宽,祭祀尊何?理乎?”皇帝说。
“儒家孔圣人,敬天地国君亲师,远鬼神。”邢宽答道。
“兵戎相见,尊何?上策?”皇帝说。
“孙子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