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京城的官员曾带着儿子来找过邢振东瞧过病。如今他的夫人得一种病,头晕目眩,还伴随短气,过几分钟就要吸气,好像才心安放在肚子里。据说京城几位名医也诊治过,虽有效,但不彻底,无奈之下,才直奔隆城而来。
京官满怀期待来到药灵山庄,可见不到自己日夜仰慕的神医,心想是不是医生出诊,要么上山采药,于是问道:“小师傅,请问邢振东郎中在吗?”
徐宝生没有说话,脸上有些无奈,只是徐宝生知道眼前的客人是曾经的患者,打招呼很客气,直接将他带到夫人那里去。
“官老爷,请跟我来。”徐宝生说。
两个人走到内院,徐宝生敲着门叫道:“夫人,京城的官爷找师傅来了,我把他领到你这儿。”
夫人见到官爷,笑得很勉强,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容,如天边的流星就滑落了。官爷急切问道:“夫人,好久不见,现在可好?”
“不好,快快屋里请坐。”夫人吩咐徐宝生给贵客上茶。
官爷说:“邢郎中兄弟呢?”
夫人说:“说起来你真是羞人啊!一个堂堂郎中,现在隆城的大牢里。”
“啊,夫人,你慢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来我听听,到底是那码事情,我帮你们嘛!”官爷说。
官爷一边喝茶,一边仔细听着,夫人把事情说完,他哈哈笑出声来。
官爷说:“夫人,原来是这么回事,徒弟是大事,师傅是小事一桩,我等会儿就将他弄出来,药是徒弟偷的,关邢振东郎中屁事。”
说完官爷起身直奔隆城府,找到了父母官,京中官爷说明来意,并把事件的大概说了。马县令明白,京中来的官员是背景很深的,来者是似乎比自己大好几品,溜须拍马是地方官员的基本课程。
马县令领着父母官大人来到马主薄住处,这个搞地方治安的马主薄是自己的亲戚,马主薄听完了马县令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来到京官爷身边请安问好。
马县令说到:“必须把邢振东用马车送回家,把他本人的案子了了,就说他没事。”
京官爷发话:“这么好一个郎中要还人家一个清白,不能抹黑人家,用我的马车,你们给他买身像样的衣服送去。给你们银子,这是我的银子。”说着就伸手从身上拿了银子给马主薄,马主薄不敢要,硬是塞在手中,他才勉强同意。
“你不拿着,说明看不起我京城来的,不给面子。”京爷说。
“我马县令也是到任隆城时间不长,许多人情、地方名贵,尚不是太清楚,这次请大人多原凉,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还请多多关照。”
“看病要紧,我与你同去,请他为我夫人看病。坐我的马车,让他名誉恢复,他徒弟的事情,你们看着办。我现在只想把我的夫人治好。”京爷说。
大牢外面,京爷在外候着,迫不及待,在地上不断徘徊。
马县令、马主薄拿着文书到大牢里面,马主薄宣布:邢振东郎中与袁金强案件无关,华佗麻沸散是他偷的,邢振东不是同案犯允许回家,无罪释放。
马县令上前来:“邢郎中,多有不敬,让你受苦了,我也是方才知道,现在调查明白,你与本案无关,不好意思请不要介意。”
邢郎中说:“马县令,马主薄,事情查清也是好事,也能还我清白,多谢了。”
“不用谢,要谢,就谢京城里来的一个官爷,他在外面候着你呢。”马县令说。
“哦,我不认识。”邢郎中说。
“人家指名道姓要你看病。”马县令说。
“那就走吧!”邢郎中说。
“慢着,这是他给你准备的衣服,请务必穿上,这样也体面,以后请多关照。”马县令说。
邢振东走出牢门,官爷一眼就认出郎中,连忙快步走向前去,一脸笑意。
京城官爷说:“邢郎中,找你真不容易,想不到这次是在牢房门口。”
马县令说:“请各位见谅,这都是误会,我马县令给大人您接风洗尘赔不是。”
京爷说:“马县令马主薄,接风洗尘就算了,我当务之急是给老婆看病。”
邢振东,京官爷坐着马车走在前面,马县令马主薄跟在后面走路。这件事情这样处理的结果大家都比较满意,当时被马主薄押到大牢,现在这么请回家,阵容豪华。那些曾经猜忌、打听议论邢郎中的人,从今儿起,看到这份架势,也就自己找到答案,说明人家郎中没罪。
“大家来看,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