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啊?”
王本堂问:“没有看到病人,不要敢猜测,听说,鹰角寨当家的人没后人,是生不了娃娃?”
二当家说:“有这个事,山寨无后,才四处求医,请你去帮我好好诊断,倒底如何死了?是暗算还是病死的?”
王本堂问道:“我夫人和我的属下怎么样?”
二当家说:“在山上好着呢!”
王本堂问:“你们怎么就非上山为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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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的说:“人各有志,都是逼的,正义啊,道德啊,耻辱啊,忠诚啊,人为了生存发展的利益最大化时,上面这些都不存在,剥夺、占有,偷情、背叛、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呢,贼人也好,匪也好,无所谓,所有的礼仪廉耻,什么名节在枪刀之下都成狗屁,一文不值。”
王本堂说:“你是个有文化的土匪,不得了哟。”
二当家说:“哈哈哈!说得好听,我喜欢,有文化的土匪,第一次听到这个用语,哈哈!”
二当家认为大当家死了,自己自然成为大当家,飞霞自然是他的。他一路幻想着,下面的调皮着不安分地躁动,想入非非的他一阵炫幻,性幻想地把骑在身下的马,当成飞霞。奔跑的马背给自己带来刺激,快活的刺激从后背冲到天灵盖,脑眩晕了,裤衩里的尽然流出春水。
马都会比人行走得快,几个时辰就来到鹰角寨。按规矩,王本堂进了山门就得下了枪,枪由二当家保管着。急切的二当家赶到棺材旁,发现已装棺了,下令说:“马上开棺验尸,看是什么样回事?为什么就死呢?”
色迷男人说:“我们几个都看过了,大当家是风流成性,过度安逸过度快乐中,兴奋过度死去的,听说叫安乐死。我们三人,亲自查验的身上残留的精斑,不信你们亲自验棺。
二当家说:“王本堂,你查验一下,是否打斗是否下毒什么的?”
飞霞愤怒问道:“二当家的,你怀疑我们杀了大当家?”
二当家说:“看了才知道,王本堂,你懂医,细细查验?”
王本堂认真仔细地问了昨天发生的过程,在心中提出自己的疑点,看了舌头,不排除中毒可能,全身细查,只觉睾丸略微大,但也看不出明显外伤,睾丸本来颜色就黑乎乎的。只是不经意间,王本堂触到肖一山不成球状的睾丸,人死后睾丸应该变得更硬。他用中空的秧草导尿出来验毒,在取得飞霞和二当家同意后,用刀子切开胃部一个小口子,取出食物残渣来。那种场面,虽然场面气氛不好,但是二当家故意为之,他真实目的只想当大当家,他想找到别人的把柄,然后再放一马,换来别人拥护他当首领。更重要的是弄清谁才是真正凶手,看看水有多深?
王本堂弄来兔子、狗、鸡,把食物残渣拌着粮食喂养,半个时辰,看看有没有毒死,结果动物们都活得好好的。倒底什么情况,明天才下结论吧。
晚上,二当家去寨里看望兄弟。飞霞领着王本堂去看夫人。一路上飞霞问:“王郎中,肖一山是怎么死的?”
王本堂问说:“中毒不可能,此人死前喝酒后,与女人有过性关系,身上留着女人的淡香。然后这个女人用力捏烂肖一山的两个睾丸,肖一山因疼痛休克过去了,然后被人捂住口鼻,窒息死亡的。问一下,肖一山有几个女人?”
飞霞说:“两个。”
王本堂问:“昨晚谁跟他睡在一起?”
飞霞说:“我呀!”
王本堂说:“啊!”
飞霞说,“别大惊小怪的,你老婆还在我手里。更何况我知道你是谁?别以为多年不见,我不知道,你是隆城药灵山庄的邢振东,还用迷魂术羞辱过我。”飞霞说着。听到飞霞这一说,吓了王本堂一跳。
飞霞又说:“你隐姓埋名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地方,我也不想揭穿你,现在这年头,不是江湖恩怨情仇就是革命党的逃犯,你不会逼我把事情抖出来吧?我与你谈个条件,你不要说出肖一山的死因,等我当上鹰角寨的大当家,我礼送你下山。平时给我看病。”
王本堂说:“我想见见夫人和火雷,我答应你说的条件。”
飞霞说:“可以,别玩花样。”
飞霞领着王本堂见到了夫人,王本堂说:“还好吗?夫人。”
夫人说:“本堂,我还好。”
飞霞说:“别演戏,王本堂就是邢振东,不过往后只能叫本堂。”
这突来的揭穿,夫人欲言又止了,夫妇两个人沉默了。火雷被关在另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