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夫妻,好好过日子。我,我敬你一盅,以后别打我。”她一口气喝了,王治强也喝了,她又客气地给王治强满上酒。
王治强说:“对,对,以后不打。”
“治强,你也放心,我不会与村里的男人往来、纠缠。我保证。我再敬你一盅。”她脖子一仰,一盅酒又滑进她的肚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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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强说:“是,是。”
这样又喝了几个回合。
“治强,今晚的饭菜有点咸,你就多喝点苦莱汤与茶水。”她说着,就舀一碗汤给他,又将添了热水的茶杯递给他。
这些过程的顺利的发展,显得很自然,郭美英看到王治强喝了苦菜汤和茶水,心想这一切都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一时间心里飘过一丝狞笑,庆幸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自己的陷阱。
王治强还是沉浸在声色、白酒、性幻想之中。他脑子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希望自己和她能早一点去温存。
天完全黑了,如一口巨大的铁锅扣了下来,到了腊月的飞燕村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天空的星星躲藏起来,这个时候,那些见不得光的人或事开始活跃起来。
隐藏于飞燕村后山密林的劁猪匠,时不时伸出头来,瞅瞅山下的飞燕村,两手相互摩擦,他的心变得浮躁起来。他克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断地联想起王治强和郭美英在床上的景象,于是他禁不住在黑暗里艰难地摸索着,朝着飞燕村的方向。
王治强有些晕,他语言变得咬文嚼字,一个字的声调变长了,方言也不象方言:“美英,我酒多了些,我先上楼了,你也快些点。”
郭美英说:“嗯,好的,我收捡下饭碗,就来。”
郭美英看见王治强歪歪斜斜走,手扶着楼梯,迟缓地上楼了。郭美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想应该是酒和大烟发作了,离自己的胜利目标又迈进一步,我是谁?别人说我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就是我,翻就翻,我生是“老王坡'(黄田村)的人,我“王'字倒过写也是个“王”字,你拿我又能如何!
为了不引起王治强猜疑,她洗碗故意弄大声响,让他知道自己在洗碗。她还是不放心,便又抬着茶杯上楼,在上楼时暗暗鼓舞自己,我就是最毒妇人心。
郭美英问:“治强?治强?”
“嗯,你,你,你来了。”王治强说着酒话。
郭美英说:“是,治强,再喝点茶水,醒醒酒。”
王治强接过来,喝起来,又递给她,她说:“再喝点,我喂你。”
郭美英将杯口塞进王治强嘴里,他勉强喝了一口,说:“美英,我要,要。”
王治强伸手将郭美英拉到床边,郭美英就坐在床上,她说:“我碗没洗完,很快就来。”
“明天洗,来嘛。”王治强说着就伸手在郭美英身上摸索。
“好好,别急嘛。”郭美英说着,顺手去王治强身上检查,安慰一下,发现王治强的“家私'没有生气。她纳闷着,男人上面脑子色心大,可下面怎么像煮过头的软面?她于是安下心来,她还发现,王治强自己没脱裤子,却来脱她的裤子,猴急的他怎么也脱不下去。渐渐地王治强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只是将手掌捂在她胸前,像垂死的鸡爪,在那里无力地蠕动。
后来的后来,郭美英推推他,他没有动静了。如一头熟睡的猪,只有两个鼻孔出气。
郭美英便开始行动了,她激动着,看看窗外有没有劁猪匠的身影。
劁猪匠还没来。
郭美英点着煤油灯,把王治强家翻箱倒柜,把值钱的东西和钱都装进口袋。
把悬挂在墙上的猪肉用刀切断,放进背箩里时,突然有个小石头飞进屋里,声响吓出她一身冷汗,身体哆嗦着,心乱七八糟地蹦跳,她连忙吹灭了灯。
正在惊恐之中的她,听到熟悉的声音:“美英,是我,把窗户打开。”
郭美英用手捂在心口,舒了一口气:“我的妈呀,吓坏我了!”
劁猪匠从打开的窗户钻进来说:“我好担心你被王治强那个了。”
郭美英说:“没得成,大烟起作用了,正在楼上睡得像死猪呢!”
劁猪匠大着声音说:“美英,我还没吃饭。”
郭美英说:“有的,你说话小点声,万一被村里人发现,我们就惨了。”
劁猪匠说:“这深更半夜,人们早睡了。”
郭美英说:“还是小心点为好,有句话说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