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陷害,说是他烧了集体的竹园,要赔到八九年才能还清的,家里田少地多,米很少,在学校我只敢吃三两米饭。”
“原来是这样。”李医生。
李医生把韩亮安顿在理疗床上。
“哎呀!我的妈呀!痛、痛。”韩亮急切呼叫着,李医生用银针扎在他的足三里上,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传到足底,在扎他的三阴交时,这个韩胖子两只肥大的双手就抓住小李医生的手。“轻点、轻点,我的姑奶奶啊。”田富怀疑这小子是装的,故意借机拉李医生手的手,拍李医生的手背,因为李医生的手真的漂亮,手指修长又细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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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你给我老实点,安静一下,阿姨是为了你好。”
“阿姨今年多大了?”韩亮问。
“我卫校毕业十八岁,今年二十了。”
“那我应该叫你姐才对,你才大我三岁,就想当阿姨,阿姨是长辈,喊你阿姨会把你喊老了。”
“你说得也对,就叫姐吧,你是第一次扎银针吗?”
“是的。”
“别紧张,痛的时候就捏住姐的手,我要扎第三针了。”
“哎呀哟哟。”
“酸不酸?”
“酸。”
“胀不胀?”
“胀。”
“麻不麻?”
“麻啊!”
韩亮把李医生手都捏出汗水,其实是他自己的汗,很多虚汗。
“现在舒服吗?”
“舒服。”这韩亮抓住李医生的手还蠕动起来。
李医生将银针来回抽动提插,这韩亮全身颤抖起来,双眼紧闭,“呀呀呀”地说不清他是痛苦还是舒服。
“怎么样?舒服吗?”李医生。
“哎呀哎呀。”韩亮像小猪一样哼哼着。
“行了,扎好了。”李医生将韩亮的手移开,韩亮才睁开眼睛。
不久,李医生用酒调和中药把韩亮的脚踝包起来,笑着走开了。
田富看到李医生走远了,他返回理疗室,问:“韩亮,你刚才是不是装的?摸她手是什么感觉?”
“装了一部分,手特别细腻而温暖。”韩亮说。
“要是我脚崴着就太好了。”田富贼笑着说。
田富走到女针灸图前,靠得得很近,他睁着牛一样的眼睛看着墙上的针灸图,喉头不停地移动。更夸张地是韩亮从床头移到床尾,还生气地吼着:“田富别拦着,让我好好看看,以后没机会,要不是生病,哪有这种可能,你俩让开些,王学十让一下,你还没发育,谅解我一下,我与田富大你三岁。我们会对女人有想法了。你让让我,求你让让。”韩亮哀求道。
王学十走到一边。田富转过身来说:“我没发情。”
韩亮:“王学十,你到门口看着,等女医生来时,你咳一声嗽,发个暗号给我们,我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
王学十站到门口,时不时将头伸出门外探望。
田富说:“你刚才'哎呦哎呦'是痛苦还是舒服了?尤其是摸着李医生手的时候。”这可是田富第二次问同一个问题。
“我们是好朋友,我告诉你们,你们不准告诉别人,刚才我是装的,我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手,那个情不自禁,难以说清的冲动和喜悦。”
田富说:“听你的口气,明天是不是又想起扎针?”
“明天还真有点这意思。”韩亮说。
“你这种思想很危险。”田富说。
“田富、王学十,你们喜欢我们班哪一个?姜四花我是追定了,田富你别跟我争嘎。”韩亮说。
“我就喜欢丁所花。”田富说,“这辈子把她弄回老家当老婆我做梦都想,有时候我看到丁所花经常去请教王学十数学、物理、英语时,你知道我很难过,心里恨死王学十,我多么希望他来请教我,可是我学习老差,不争气。还好,王学十这小子还没性欲,没发育,对于我暂时没有威胁,说不定哪天发育了,我们俩就惨了。”
“田富,你说得对。我也会嫉妒王学十。每当姜四花扑在王学十桌子上,我就鬼火冒,真想过去揍他两砣。”韩亮说。
“我没想法,就算今后发育了,我保证不和你们抢,你们或者她们来问我作业,我不会小气的,你们两个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韩亮和田富异口同声说。
“如果谢大荣和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