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后来田富想复婚,可我心灰意冷了,李玫,说了半天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我们是什么时间认识的。”
“哎呀!你是贵人多忘事,你慢慢输液,我去一下洗手间。”
李玫没有去洗手间,她直接走到院长办公室,一五一十地丁所花的情况告诉了王学十。
王学十说:“你演下去,一定要准确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一定啊!”
李玫又回到丁所花的床边,继续着她们东家长李家短的话题。
丁所花要交钱,李玫执意不要,说:“你下次请我吃饭就可以了,你把电话打在我手机上,我的电话是·····”
电话响了,李玫储存了电话说:“你现在住哪里?”
“没有固定的住处,一般住小旅馆,孩子放在我娘家,等拿了驾照,把孩子带在身边,到市里租上房子,租个出租车,跑车拉客,关照孩子,离婚了孩子很无辜。”
“你以后也再找一个合适的。”
,!
“不找了,有孩子就行了,我彻底对男人失去信心了,不相信男人了,就像不相信母猪会上树一样,现在我还差着借款,就是为了还田富的债。我过去的那个死男人借的高利贷,当时是他叫我还两万的高利贷,他才同意离婚。这年月,我是不相信爱情了,等有钱了,还了我亲戚的钱,我才好意思回老家带好孩子,孝敬我爹妈就足够了。谢谢你,我真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
李玫说:“我故意不说,慢慢想,下次请我吃饭,再告诉你。”
液体输完后,丁所花走到大门外,向李玫转头看了一眼,她看见在夜里发着红光几个大字-占山县行德堂中医医院。冬季的晚上,风大气温低,她穿过街道,用她那米黄的风衣,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一个孤独的身影消失在寒冷的大街的尽头。
李玫站在医院门口,将两只手缩进衣袖里,站在那里跺着脚,自言自语道:“院长和这个女人一定有一段传奇的故事,不是初恋就是老情人。”想不到院长已来到身后。
“你就胡乱猜测,那是我24年没有见过的初中同学,当时我很穷,我差她11张饭票。”王学十说。
“那为什么不当面谢谢人家呢?”
“24年了,能还得清吗?连本带利怎么算?就算还了,同学友谊就没有了,她是性格刚烈的人,敢爱敢恨,有恩感恩,有仇报仇的人,她和她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加上她的性格,注定她演出的角色是个悲剧。”
“以后她来请我吃饭怎么办?”
“当好朋友,好姐妹相处。”
两个星期后,丁所花接到市里的电话,电话那边说:
“你好,你是丁所花司机吗?”
“是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是市里博爱出租汽车公司的马经理,你朋友帮你租了一辆出租车,说你要到市里跑的车,他拿了两万元的押金在这里,麻烦你带着身份证和驾照来这里办理一下提车手续,现在车子很紧张。”
“怎么要那么多押金?哎呀,我听说一万元就够了。”
“哎呀,丁师傅,这是我们行业里面最低的了,是熟人价了。”
“那,那个人是谁呀!”
“他说没说,付了钱就走了。”
“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你来办一下。”
“好的,下午就来。”
丁所花搞得莫名其妙的,是谁呀?非亲非故的,不可能呀,她猜着。
她到了博爱出租汽车公司,马经理将一张付款押金条递给她,上面写着:今收到丁所花交租车抵押金两万元整,付款人:丁所花。
是真真切切的,她回忆着所有认识的男的,都觉得不可能,都否定了,但事实摆在面前,就是有人这么做了,是在帮她。
丁所花办理了提车手续,马经理问:“丁师傅,你认识的那个男的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他的名字叫什么,长什么样?”
“他带着墨镜,不知道,他就是不说,叫我们办理手续就行了,他一米七左右,穿着一套西装,一个咖啡色的领带,三十七八岁样子,说普通话,不像本地人。”
“啊!这就奇怪了。”
“你可能遇到贵人了,我们就没有你这样的好事,恭喜你!”
之后,丁所花白天黑夜地苦钱,租了房子,将孩子送到附近的小学。八个月后,她开着出租车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