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姑娘眼睛充满感激之情谢道。
“我有这么老吗?”邢振东说。
“哦,不是,谢谢这位大哥!”姑娘又歉意地说。
“听姑娘声音温柔甜美,不是本地人吧?”邢振东说。
“我不是本地人,我是杭州人,父母在河北做事,最近来天津走亲戚,我亲戚在这里做买卖。”姑娘说。
“对了,难怪,难怪。”邢振东说。
,!
“难怪什么呀?”她问道。
邢振东笑而不语,他笑容里让人捉摸不透。接着说:“我叫“米恨山”,在东街,有什么要帮忙来找我。”邢振东说。
她听见'米恨山'这个名字,心想姓米的倒是有,“恨山”就不好理解。又说道:“这个名字好特别,小女子叫李玉红,住八里胡同姑姑家,多谢今天出手相助。”李玉红很礼貌地给邢振东鞠了一躬。
“小事,小事,不必挂齿,玉红小姐,以后出来,别穿这么漂亮。自古苏杭出美女,果然真实不虚。”说话间,突然想起今晚有预约看病的事,说着转身就走开了。
走出不远,他忍不住回过头来,两人目光相遇,李玉红也呆呆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即将走远的男人。
邢振东分明看到李玉红一种痴痴的目光,连忙走开。
“玉红,你怎么了?”她的表妹说道,并用手在她眼前晃悠。
李玉红回过神来,说道:“没,没什么,是刚才吓的。”说话明显有点结巴。表妹说:“哟,表姐,你这刻眼睛里只有英雄男子汉了,自古英雄爱美人,这情景反了,变成美女爱英雄。”
“不是,别瞎猜,不怕害羞呀。”李玉红说。
“也不知道米恨山,有没有老婆?”表妹自言自语说道,“我真有点想嫁他,这番武功,嫁给他有安全感,有靠山,可惜就怕他有老婆。不过嘛,似乎有点年纪,应该有老婆。不行的话,退一步,做个小的也行,叫他再纳一房,也可以,这个男人有味道。”
“妹妹,哪有女人像你这样的,丢不丢人啊。”李玉红说。
“我倒不丢,可有人丢魂啰。”表妹说。
“去去去,咱们赶快回家。”李玉红说。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赶回八里胡同。
这一夜,李玉红失眠了,和表妹睡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搅得妹妹不得安宁。
“玉红姐,你怎么不睡啊,吵死了,烦不烦啊,是不是真的被'米恨山'把魂给勾走了,要不明天去找他,把魂要回来。”表妹说。
“对不起,我妹妹,我这是吓的,你好好睡觉,啊,我静一静就好了。”李玉红说。
时过下半夜,忽然李玉红在睡梦中大声说梦话:“贼、贼啊,贼啊贼,米恨山。”她紧紧抱住妹妹。这突来声音与动作惊醒了妹妹,妹妹大声说:“你真吓人,什么贼贼啊,好吓人呢。这深更半夜的。”
这时家里的姨爹听到声音,点上灯火来看个究竟。
李玉红听到“咚咚”的敲门声,心有余悸地问道:“谁呀?”
“你姨爹我,哪来的贼,发生什么事?”
“姨爹,没什么,是昨天上街被贼吓过,在做噩梦呢。”李玉红说道。
“好好,你好就行,好好睡。”姨爹安慰说道。
“姐啊,你脑子有问题,魂吓掉在大街上。明天叫我妈帮忙,请隔壁王大婶来,跳跳神,请神,再搭个小木桥,帮你叫叫魂,听说挺有效果的。”表妹说。
“不会,不会,可能我胆小,过些时间就好了。我是生气,那个小偷摸了我的~~,心里老是发毛,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坏人欺辱,丢不丢人啊?”李玉红说。
“算了吧,太敏感了,你就权当被猪手不小心碰到,或者认为是个脑神经跳闸引起的抓狂症患者碰到了,别计较。你嫁不出去,我这个妹妹负责。”说着,妹妹将手伸进李玉红的胸膛里。这一举动让李玉红多了一种想法与回忆性惊恐,表妹是不是一种变4态?她在问自己,很纳闷说道:
“妹妹,别吓我,这让我很恐惧的。”
“怕什么,哎,姐,你这两坨“天津狗不理大包子”,真够大,难怪招来这些狗男人贱男人的猪爪,我羡慕了。”表妹说。
“妹妹,别胡说,别乱放黄腔,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这种脾气性格,以后嫁人会被男人打屁股的。”李玉红说。
“嘿嘿,老娘的屁股就是老虎的屁股,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更何况打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