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交出秘笈,共同分享。”刘司令说。
“在我口袋里,你们派一人来拿。”邢振东说。
“宝生去拿,你知道真假。”罗正兴说。
徐宝生走近师傅,眼里充满杀气。
“宝生,你这只白眼狼,老子白养你了,你是个卖主求荣的家伙,我哪里对不起你?”邢振东说。
“我跟你八年了,你就不教我“飞针走穴”“华佗麻沸散”“打不死”的配方,你对我偏心,我等不及了”徐宝生说。
“我想过教你,但你的品德不配位,还想考察你一段时间,没想到······”邢振东说,“二夫人说你不是好人,看来是对的。”
“她死的活该,如今你就交出秘笈吧,别反抗了。”徐宝生说。
大家用枪指着邢振东,徐宝生贪婪地走向自己的师父。在距离师父一丈的地方,邢振东用头挤压一个隐蔽的墙壁开关,突然洞顶哗啦啦,一些横木滚落下来把通道堵死,而且是两头堵死,刘司令、吴、罗一伙人像关在猪圈里,只有几人幸运不在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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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被镇住了,宝生的四根手指被压在横木下,在痛苦嚎叫着,皮肉绽开。这些木头足有几吨重,几个时辰是无法弄开的,要用斧头慢慢砍,这帮人才能逃出去。
邢振东说:“宝生,你为什么背叛我?”
“师父,我是被逼的。”徐宝生说。
“我有眼无珠,把你看瞎眼了,我不是你师父傅。”邢振东说,“你为啥向我开枪?”
“你不死,我就得死,我是被逼的。”徐宝生说。
“被逼的,是你一心想代替我的位置吧?”邢振东说。
“我跟你多年,许多东西你就不教我?”徐宝生说。
“你等得不耐烦,所以要杀人灭口。”邢振东说。“我出行云贵川,你传出去的情报?”
“是。”徐宝生说。
“你们擅自闯入卧龙洞,也是你干的?”邢振东说。
“是。”徐宝生说。
“投毒也是你干的?”邢振东说。
“五行派、兴安派的人,还有我。”徐宝生说。
“你怎么连一点人性都没有,跟畜牲没区别。”邢振东说。
“谁叫你对我偏心?这年头,善有什么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别给我谈人性道德,畜牲有什么不好?这世道畜牲说了算,你看看你现在的狼狈样,被我们这些畜牲,弄得鸡飞狗跳,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还在这里教训我,真是笑话,哈哈。”徐宝生说。
“不知耻者,无所不为,无所不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邢振东说。
刘司令发话:“振东,咱们有话慢慢说,你放我出去,我发誓不与你为敌,我也是被吴占山蛊惑的。”
吴占山说:“刘司令,我可没拉你下水,你说的,你的大烟土是被邢振东劫了,你才来占领药灵山庄的,你说邢振东私藏烟土是违法。”
“你,这个土匪!”刘司令拔枪指着吴占山,于是双方拔枪相向,一直僵持着。
“老子是这地盘的刘司令,谁碍着我的路,就灭了他,你杀人越货,绑架勒索,下毒药出人命,栽赃陷害邢振东,老子枪毙你!”刘司令说。
“慢着,你刚才说私卖烟土是犯法,你从我那里提走你的烟土,还写了字据,算不算犯法?我到上峰告你,你是答应只要拿回烟土,帮忙扫平药灵山庄的,你健忘了?不会吧?”吴占山说道。
自古兵与匪本是一家,但在利益面前,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像一群狗互相撕咬,为了什么?就为一堆臭狗屎也要撕破脸皮。
“算了,大家都是兄弟,别伤了和气,来日方长,啊,大家都放下武器。有话好好说,现在关键要走出去,我已指示后边的兄弟,去找斧头,想法打开横木,走出去。”罗正兴出来解围说。
“刘司令,你刚才说什么,我劫你烟土,所以来围剿我?”邢振东说。
“是啊,那是官家购买的烟土,用于治病。手下得到情报说是你干的。”刘司令说。
“我一个堂堂正正名医,会去弄你的烟土,糊涂,有人陷害。”邢振东说。
“别啰嗦,明人不做暗事,那烟是我劫的,但没想到是你刘司令这条大鱼自己承认是你的烟土,咱们都是一个船上人,怎么解决当前问题。”吴占山说。
“吴爷,我是火雷。”火雷说。
“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