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鬼了,你这么大的官来请我,是看得起我,这个忙帮我一定帮,我过去干的就是捉鬼。可现在不准“跳大神”,是封建迷信了,我不敢做。”
“不怕。”肖三才拍打胸部,指着枪说:“我是什么都不怕,你不用怕的,枪杆子在我手中。”
于是马顺跟着特派员来到飞燕村,已是黄昏。
肖三才老婆蓬头垢面,神情恍惚,目光呆滞,自言自语说:“鬼、有鬼。”蜷缩在墙角里。
“媳妇,媳妇,你告诉诉我,我是谁?”肖三才问。
“鬼,鬼呀!”他媳妇说着,将手遮住双眼。然而又闭着眼说:“鬼拿着绳子来了,到屋后的路上了,来了,来到门口了,进门了。”
说得肖三才后背凉丝丝的,像一股寒气从脊梁骨上爬,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了。
媳妇又说了:“捆我了,要把我捆走了。”她闭着眼,用手在脚上身上解绳子。
马顺开始做起动作,一个托塔姿势,在堂屋里像唱京剧唱道:“我是托塔马天王,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中,一切妖魔鬼怪快显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吓!吓!呀呀呀吓!”
:()你呀就缺一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