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辛筏处理完事务回到辛府,正巧看见前面的陈婴论等人去膳厅用晚膳,他一脸坏笑地施展阵法,悄悄跟了上去。
“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幼稚!”龙玉书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陈婴论等人闻言甚是困惑。
“还不出来?”龙玉书继续说着。
“你若无事做便睡个觉,哪有人像你一样整天释放着神念。”辛筏忽然出现在众人身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抱怨道。
三人一惊,辛筏就在自己身后,然而却完全没有发现。
龙玉书淡淡地回应:“若非被你恶趣味地吓过几次,我又怎会释放着神念提防你!”
“没意思,饿了,用晚膳去。”辛筏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膳厅内。
众人都还在用膳,而陈婴论率先吃完,问道:“师父,您使用的莫非是阵法?”
辛筏点了点头。
“完全销声匿迹的阵法,师父,您何时能教弟子这个阵法?”陈婴论继续问道。
“这是为师研究的失败品,你要学也可以,但这阵法弊端极多,也就能拿来吓吓人。”辛筏说道。
陈婴论一听,眨了眨眼睛,顿时没有了兴趣:“弟子忽然想起自己仍有许多阵法没有吃透,便先不学了。”
刚吃完的王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注意到自己有失礼仪后,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辛筏却大笑起来:“王欣,你大可把这当家里,随意些,不必如此拘束。”
王欣听出了辛筏的弦外之音,小脸不禁有些羞红,轻轻地点了点头。
“后天便是春节了,我打算带清涵回龙府!”龙玉书吃完晚膳淡淡地说道。
陈婴论看向龙清涵,只见他点了点头,陈婴论明白这是他们父子商量过的。
“我明日一早也得回北城区了。”王欣也说道。
陈婴论闻言望向王欣,语气里满是震惊:“这么快!”
“婴论,我要走怎么不见你如此震惊呢?”龙清涵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
陈婴论无语至极,牵起王欣的手放在桌面上,调侃道:“等你有人要的时候便会懂了。”
“你!”龙清涵看着牵手的两人,着实无力反驳。
“别闹了!”辛筏看向龙玉书,给出了一个提议:“直接留在辛府过年算了,反正我刚来那会也是在龙府过年。”
龙玉书一听思考了起来。
“就这么定了,你们父子留在辛府过年,人多也热闹!”辛筏趁龙玉书还在思考,直接单方面敲定了。
龙玉书一听,微微一笑:“也行,就留在这过年了,但你明日得陪我们先回龙府贴春联!”
“好。”辛筏直接应下,随后看向王欣:“王欣,我明晚再送你回去吧,不急这一时,明日把轻依叫过来,我们一起吃顿饭。”
“这好,便按辛筏大人所说!”王欣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此时,城主府,城主书房内。
一位青衣女子正朝城主冉靖程行礼:“父亲,您找女儿是有何事?”
本在处理文书的冉靖程停下了动作,看向面前的青衣女子,脸带笑意,说道:“坐吧,我们两父女难得谈谈心。”
冉琪思闻言坐在冉靖程对面,甚是困惑。
冉靖程将文书移至一旁,端起热水开始泡茶。
冉琪思连忙起身接过热水:“父亲,让女儿来吧!”
冉靖程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见状,冉琪思只好作罢,坐了回去。
“你小时候可没少缠着让为父给你泡茶!”冉靖程将泡好的茶移到她面前,问道:“思思,你可认识陈婴论?”
冉琪思听见冉靖程久违地叫自己乳名,顿时感觉此次并非简单谈心,可她想了想,却对这名字并没有印象,于是连忙摇摇头:“父亲,女儿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是发生了何事吗?”
冉靖程继续淡淡地问道:“若是为父说他便是辛筏的弟子,那你对他可有印象?”
冉琪思沉思片刻,忽然脸上出现笑容:“女儿似乎有些印象了,与王欣在一起的那位少年!”
见冉靖程点了点头,冉琪思问道:“女儿与他并无接触,父亲为何如此问?”
冉靖程一边给自己泡茶一边淡淡地说道:“那少年昨夜向为父提了一个要求。”
冉琪思微微皱眉,怒道:“他也太大胆了!仗着自己是辛筏的弟子便敢向您提要求!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