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的,说出了困惑,“中……毒?”
多少有被呛到的鬼丸国纲连续咳了好几声,方才将残留在食道内的黏稠液体尽数咳了出来,但他却也是有些茫然的,对着地面上那摊黑色的血看了半晌,才终于恍然大悟一般的,喃喃出声,“原来是,中毒吗?”
恍然大悟之后,便是自心底升腾而起的,足以称得上忿怒的火焰,“怪不得……明明是一场足以品味的厮杀,最后却连血都没能为之升温……原来是中毒吗……还以为是,习惯了痛楚,所以相应的,也一并挑剔起来了……结果竟然只是……”
鬼丸国纲似乎是想嗤笑,但最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静默的凝视了一会儿那摊刚从口中吐出的黑血,随后才再度开口,“中毒时间……大概是那场雨吧,很隐蔽的手段,如果再晚些时候,说不定不只是痛觉神经的麻木,光世的雷打在身上也没感觉了吧。”
“那场雨?我就知道,能让那群蛇人变得那么难杀的玩意儿肯定除了灵力以外还有别的狠活……但为什么只有鬼丸你中招了?”鬼丸国纲这么一提,立刻便回想起了刚离开没多久的那场大雨的小次郎低声骂了几句,但同时又有些困惑道。
“还能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只有这家伙受伤,而且还是那种程度的贯穿伤啊,”同样回忆起了那场雨,但更多的画面是令他心脏骤停的,鬼丸国纲把自己撞了个血窟窿出来的场景的一文字则宗咬牙切齿,“我们也就是体表淋点雨,他可是从内到外都浇透了啊。”
好不容易淡忘了鬼丸国纲顶着重度失温的状态把自己撞上敌人的武器整了个贯穿伤并大出血的小次郎,在一文字则宗并非刻意的提醒下,又一次血压飙升,“说得很好但下次别说了……重度失温加贯穿伤加大出血还让有毒的雨水把内外都浇透了……”
当了二十多年医生的本能在小次郎的脑袋里已经快叫成开水壶了,“不是……你是想证明自己有多难杀吗鬼丸国纲?!”
“……没有,只是当时,不太清醒……”鬼丸国纲嗫嚅着,在‘其实我当时冻傻了脑袋不好使跟制杖差不多’和‘是的我有自毁倾向所以下意识就那么做了’这两个选择中,本能的选择了前者,“下次……下次尽量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
“但是,多刹迦比我们先到聚居地,所以为了营造出适合他战斗的主场,他肯定会选择影响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