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有点难以置信,“不会吧?”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自从我连续三次,在三个不同的地图都被检非违使在第一个点位堵路之后,我就明白了,”笹森神情惨淡,看上去竟有些看破红尘的意味了,“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现在没问你索要,纯粹只是时候未到。”
“啊这……”看着神情颓丧的前辈,大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好生硬的转移起了话题,“说起来,前辈你有告诉自家的刀剑,因为这次的事情引起了上头关注,所以不仅我们审查组到了你的本丸,还在其他审神者的强烈要求下,将对这次被带回来的两振刀剑与我们接触的全过程进行实时直播的事吗?”
“……忘了,不过应该没事……”
“我回来……哦呀,家主还邀请了客人在吗?这可不妙啊,诶哆……(一文字则宗和鬼丸!兄长!by膝丸)嗯,则宗和鬼丸,家主说要带他们回来的时候,可没说还有别的客人在啊……”忽然间于正中亮起了刺目白光的房间里,出现了髭切软绵绵的,苦恼的声音。
“……吧……髭切和南泉你们回来了?等一下,为什么血的味道这么浓?你们难道打起来了?”笹森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脸色,有些焦急的冲向了白光还未完全散去的传送阵。
“?啊呀家主,要小心啊。”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按住了意图冲进来的笹森,紧接着白光散去,髭切和南泉,笹森派出去的两支队伍的队长,以及剩下的十名成员,还有两振被带回来的,外表有着过于明显异常的刀剑,便出现在了笹森,以及作为接到异常报告前来调查的审查组成员,而来到笹森本丸的成弥和大庆面前。
“谢……诶?没什么伤的样子?那这血是……”笹森的感谢还没说完,就被鼻腔明明充斥着血腥气,却没从任何一振本丸的刀剑身上看见伤痕的现状搞得一懵,接着目光下意识的转到了那两振只看外表,就能察觉到异常的刀剑的身上。
那是一振发色枯黄,眼眸灰绿,身上的披巾也是黯淡的红,且用就像是一文字则宗标配一样,但是这振手里的却在表面用金笔勾画了一文字派刀纹的红色绸扇,遮住了下半张脸的一文字则宗,但是对方的形容虽然相较曾在万屋等地所见的一文字则宗要憔悴,却也没有受伤的迹象,那这血……
笹森的目光于是投向了另一振,被描述为记忆方面出了很大问题,但是一开始并没有说外表出现异常的刀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方与正常同振的淡金色截然不同的,颜色枯槁的苍白短发,接着便是对方原本应该生着颜色灰白的肉感鬼角,如今却空荡荡且仿佛被鲜血浸透了一般,其上的血液甚至已经干结在发丝、脸颊和那枚与正常出阵时会戴的皮质眼罩截然不同的,原本理应是纯白的棉质眼罩上的,头颅左侧。
“?!不是?!髭切你们把鬼丸国纲的角给砍了?!”笹森近乎是在尖叫了,“那可是长在脑袋上的啊?!这振鬼丸殿你还好吗?!不,怎么可能会好……要快送手入室才行……还愣着干嘛啊!快来帮忙……成弥和大庆也是!别干看着啊!”
“?这个正在尖叫的,是那个……审神者?”鬼丸国纲毫无被担心的是自己的自觉,反而非常困惑的扯了扯身前一文字则宗的披巾,“感觉……不太靠谱……”
“……你能多少对自己现在的形象有点自觉吗?”虽然自认为已经习惯了鬼丸国纲那时有时无的情商,但多少还是有被鬼丸国纲这完全不觉得是自己问题的发言创到的一文字则宗,一边在心底默念‘你打不过他’,一边额角青筋直跳的,用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的声音做出回应。
“?怎么了吗?”鬼丸国纲闻言开始上下打量自己,“只是看起来吓人,转换器失灵导致的伤,之前用[饲火],也就是火烤治得差不多了,断角的地方也不流血了,手臂上的伤口更是只剩下表皮没有愈合……没什么大问题。”
“这分明就是问题很大啊!”笹森这回真的是在尖叫了,那张本就神色惨淡的苍白面容,也肉眼可见的变得更为苍白,“转换器失灵导致的伤是什么?那个写作[饲火]读作火烤的治疗又是什么?鬼丸殿你的鬼角可是长在脑袋上诶!不要用剪指甲不小心剪流血了的态度对待长在脑袋上的角啊!手臂上那么大的伤口你跟我说就剩表皮没有愈合?!”
“冷静,你冷静点笹森……”成弥死命的拽着情绪激动的笹森,“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个,这位鬼丸殿,能不能烦请您,允许笹森对您的本体进行一下手入呢?毕竟您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