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弹琴一样的心思,先是松开了盖着鬼丸国纲右眼的手,随后拿起眼罩,用灵力清洁了一下,小心而又熟练的将眼罩重新戴了回去。
“……好了……睁眼吧。”大典太光世彻底收回了手,开始拾掇起周围因为情况紧急而散落一地,并没有被好好归拢的各种物资,而鬼丸国纲则重新睁开了那只血色的眼,先是看向了不再是模糊色块的大典太光世,随后,将目光投向了,表情一个赛一个难看的几人和刃。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我……我对你们动手了?”鬼丸国纲一脸困惑的打出了问号,并多少有些迟疑的,提出了假设。
小次郎一言不发,低气压到身周的灵力几乎形成了实质的黑气,一文字则宗则一手捂着脸,一手举着扇子,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和那柄目前已经是其他一文字本体的扇子说些什么一样。
三日月宗近的眼瞳则又一次恢复到了左红右紫的模样,表情看似是正常的浅笑,但是却又有一种微妙的空白,使他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大事的样子,却有一种仿佛死了有段时间的残念感。
反倒是虚无僧,因为头顶着将整个脑袋都裹住的天盖,而看不清具体的神色,便显得格外的正常了起来,甚至还能在多少有点腿麻了,于是站起来的时候难免踉跄的鬼丸国纲看过来的时候,回答起了鬼丸国纲的问题。
“没什么……大事……鬼丸,你也没有对我们大家动手……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多少的,对出云国目前完全不乐观的现状,感到棘手罢了,”虚无僧摊手,语气轻松,“毕竟,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感知到了吧,这个世界早就已经被压榨到了尽头了。”
“确实如此……但是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我记得那个时候,你不是说要跟大家一起解释吗?”鬼丸国纲回忆起了自己反复给多刹迦机会,但那家伙完全不识好歹,根本就是被业力蒙蔽了心智,只剩下无智的贪婪,于是最终惹恼了自己的时候。
虽然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和只要认真点,就可以轻易的,用大时母硬塞过来的力量毁灭掉的多刹迦,进行单方面放海的战斗上,但鬼丸国纲多少也是有听到虚无僧那时的言语的,“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大事……就算你不信我,也要信大典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