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有反击,甚至很顺从的张口,对着被送过来的水小口啜饮了起来。
而原本死死扼住颈项的双手,也跟着逐渐松懈了下来,最后缓慢的,离开了之前被紧握住的颈项,垂在了身侧。
“大典太光世……你这家伙……但是叔祖为什么不自己伸手去接水瓶,而是要以……以这样完全受制于人的姿势……”鲶尾藤四郎气得磨牙,但是很快注意力就转到了鬼丸国纲很不自然的,将双手垂在了身侧,比起普通的听了同伴的要求,更像是某种被强迫着养成的习惯上。
“……我,他……他习惯了,习惯了这么做……”鬼丸国纲则稍微顿了顿,像是还没完全从之前的共鸣中抽离出来一样,略微有些混乱的使用着称呼,随后才继续做起了解释,“一种被迫形成的习惯……”
本灵抿着唇,轻声对直播中那个令粟田口众刃生起了对大典太光世杀意的,鬼丸国纲几乎是半压在大典太光世身上的行为做了解释,“实际上不是光世……是他下意识的更习惯,像犬类那样喝水……光、大典太有照顾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做这种强制性的动作……”
“像……像犬类那样……”听了鬼丸国纲本灵的解释,反而心态更加爆炸了的粟田口众刃,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居然……怎么敢的……竟然这样折辱……”
“鹤事先说明啊,鹤没别的意思,但是,但是像犬类的话……不应该会用手撑着地……”鹤丸国永表情和动作都十分僵硬的伸手比比划划,然后得到了鬼丸国纲本灵给出的,更加令刃眼前一黑的回答。
“因为手一般有别的事要做。”
?!别的事?!不是……不是?!(把你们都鲨了,简称都鲨包的尖叫.jpg)
而偏偏此刻,更令刃窒息且眼前发黑的场景,也出现在了直播里。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在撤去了水瓶,而大典太光世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也离开了已经被捏出红印的苍白面颊之后,目光涣散的,跪坐着的鬼丸国纲,便本能般的,张开了因为失去外力而合上的,残留着水渍的唇。
在含混的吐出词句的同时,将表面还残留着药片白色痕迹的艳红软舌也一并吐了出来,下意识的,向眼前的人和刃展示着,“全都……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