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卧于蛇床……脐生莲花,神中至尊……维持宇宙,浩荡星河,肌肤如云,吉祥降临……”努力的,压下所有纷杂的情绪,迦德卢只虔诚且专注的礼赞着,“敬拜毗湿奴,恐惧皆消散……嗡……诸界之主……礼赞毗湿奴……还请……”
靛蓝的颜色于是在那对黑底金瞳的眼中一闪而逝,迦德卢于是错愕而又欢喜的睁大了眼睛,“是吗……是吗!上主啊,毗湿奴啊!我竟可以……竟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近乎狂喜的母亲于是拜倒在地,向并不在此处的维持世界者叩头,献上自己的敬意,“那我便知道了……那迦德卢……便知道了……该如何去做……”
那双曾一度黯淡下去的黑底金瞳,便又一次亮了起来,带着灼人的愤怒与怨憎,“感谢上主……礼赞上主……多谢您指教……那我便……那我便做了……”
“?姐姐!你……”毗那达心里一惊,某种摸不着来源的恐惧,便在这一刻,攫住了毗那达的心脏,促使着她忍不住向自己又一次堕入了疯魔之中的姐姐迈步。
“啊……毗那达……我的妹妹……我亲爱的……你会帮我的吧?你会帮我的……对吧?”像是才想起来毗那达还在一样,眼瞳亮得吓人的迦德卢,抓住了毗那达的手臂,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妹妹。
“我……姐姐……我……”毗那达愈发的心慌了,但她却甚至连为何如此都找不到缘由,只能任由迦德卢攥着自己的手臂,几乎将自己也扯到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
“别害怕……别害怕啊毗那达……姐姐不会……不会害你的……我不会害你的啊……我当然……当然也不会……害我们的夫君……”迦德卢死死的攥着毗那达的手臂,尖锐的,染了红色的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层裹着毗那达的灰蓝纱丽里去。
“是允许的……我被允许了……允许了复仇……我将有七次机会……七次机会来派出人手,去截杀他们……”迦德卢阴恻恻的笑着,发出令毗那达感到毛骨悚然的声音,“倘若这七次截杀,他们都成功度过了,那我便不再追究杀害了多刹迦一事……”
疯狂的,阴森的笑容,逐渐的出现在了迦德卢的脸上,将那一张面容衬得愈发凶戾且狰狞,“而若是度不过……那便只能说是他们的业果,将应在此处了……母为子报仇……这是……符合正法的行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