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远,不禁就加快了脚上的步子。
这头芙蓉阁里,李乾才入了屋门儿,沈全懿看着李乾不正常绯红的脸色,心里焦急起来,一面儿伸手亲自替其解着大氅的带子,叹道:“爷还说大好了,就是安慰我了,妾就知道爷总是贪凉,一点儿都不顾及自己的身子。”
李乾还努力的笑了笑,人被沈全懿拉进内室,李乾长缓出一口气来,却没忍住捂着嘴咳了几声儿,嗓子有些哑,想说话,有些无力,人便就懒懒的靠在软塌上。
沈全懿看着就想着去摸摸李乾的额头,那纤细的手就如上等羊脂白玉般,在眼前晃动着,看的李乾心里痒痒的攥住,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他的那股子压不住的燥热也似乎都被疏解了。
这样小孩子气的动作,让沈全懿失笑,他摸了摸李乾的脸:“爷当真是小孩子了,只是小孩子生了病,也是得吃药的。”
李乾的眼皮宛若千斤重,沉沉的就要落下来,却固执的还要牵着沈全身的手,嘴里吐出温热的气:“你就是我的良药。”
沈全懿红了红脸,又想这人病了都不安生,贴在李乾脸上的手心感受着,算不得发热,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替李乾压好背角:“我去瞧瞧,让他们熬上浓浓的姜汤,爷吃了发发汗,好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