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露娜,眼神陡然凶恶不说,手也在裙下探来探去,似乎在选凶器,完全是只炸了毛要为主报仇的猫咪。
不过是在梦里的话,也许没关系?
不夜露姑且还是决定打个圆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们......算是我朋友,方才偶然遇到的。”
“那我就在这里再等两天,等我的监护人来接我。”
不理不夜露,圣斯苑突然开口:
“老爷爷,你们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吗?”
老爷爷道:
“是啊。我原先是外科医生,退休了就和老伴在这住着。”
圣斯苑眯起眼睛,追问道:
“哪个治疗署?”
老人胡子翘起,有些骄傲。
“西区第二治疗署,我可是那儿的外科首席!”
圣斯苑不依不饶。
“那这些病人呢?哪里来的?”
老爷爷无语,不耐烦地挥手。
“......我怎么知道一个个都是哪来的,你瞎打听啥呢?”
此时,碎花长裙带进来一阵香风,老奶奶进了屋。
“怎么说话呢!”
她面露歉意,解释道:
“各位见谅,我这老伴啊,脾气坏得很,但医术绝对没得说哇。他是‘精细切割’的摩耳甫斯,外科手术从没失败过哩。”
“好多病人听说我们在这边隐居,就大老远赶过来。我们也无所谓他们什么身份,有没有钱,能治的就都治,也算积德了哇。”
“反正到这个年纪,一蹬腿儿就没了,也没啥可计较的咯。”
老奶奶拽着不夜露走到一边,伸手拉开帘子。
“你也不要乱跑,过来!”
“再给你看看,别是裂口了哇!”
看向剩下的不速之客,老爷爷哼唧两声。
“我看你俩健康的很,没病的话出去吧。”
他面露不快,给圣斯苑两人下了逐客令。
“她不跟你们走,你们也别在这待着碍事!”
圣斯苑和露娜对视一眼,竟老实离开了。
没一会儿,大门处传来动静。
不夜露从窗户望出去,那两人确实往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