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到了淮西县人民医院。
医生一眼就看出病症,“这是过敏了。”
过敏就有过敏源,经过一番详细的询问,她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至于原因,可能是因为衣服布料。”
徐砚森眉心一跳,还真是娇气啊。
医生也很惊讶,她从医十几年,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因。
宁婉不愿意吃药,医生就给她开了药膏涂抹,叮嘱她往后穿质地柔软的衣物。
拿到药后,两人就急匆匆离开了医院。
房间里不断传来女人的声音,
“砚森哥哥,我抹不到后面,你帮帮我!”
“砚森哥哥,你快来!”
“砚森哥哥~”
女人的呼唤像小勾子一样,勾着徐砚森长腿一迈,进了房间。
宁婉小脸泛红,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后背好痒,我自己又够不着……”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徐砚森不再耽搁,轻声说:“你趴下。”
宁婉听话地趴在了床上。
徐砚森喉咙一阵阵的发痒。
他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掀起衣服,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的小点看起来更加吓人。
徐砚森心脏猛缩,开始帮她抹药,尽量不去注意女人的身体,只是拿着药膏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可能力气太大了,宁婉突然闷哼出声。
徐砚森安慰道“忍一忍,需要揉开了,才好吸收,马上就好。”
等抹完药后,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就像跑了五公里一样。
“砚森哥哥,你脸好红啊!”宁婉突然转过头。
徐砚森心一慌,垂下头,不敢与女人对视,
“可能是热的吧。”他说话结结巴巴,完全不见平素的冷静。
宁婉咯咯地笑了起来,“砚森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徐砚森没有回答,他把药膏塞到女人手中,“你自己涂一下前面,我去上班了。”
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宁婉看着男人的背影,头埋进枕头里闷笑。
不出意外的,徐砚森迟到了。
杨峰看到他,急忙迎上来,“书记,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了!”
徐砚森没有片刻耽搁,直接去往会议室。马上将迎来秋收了,看着交上来的计划,他快速浏览,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看完后,他环顾底下的人,开始了发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党员,手中都有大大小小的权力,但你们要谨记自己是人民的干部,要做到心中有策,行动有数!虽然任务指标重要,但也要切合实际……”
随后神情变得更为严肃:“坚决杜绝虚报产量的行为。每个公社的征收产量,必须根据各生产大队的实际产粮情况,绝不能为了报告好看……就阳奉阴违,一旦让我发现,绝不姑息!”
徐砚森眼神锐利的扫过所有人。
粮食本就紧缺,许多人本就吃不饱,如果再为了这所谓的“政绩”增加征收,那甚至可能成为杀人的刽子手!
参加会议的人,都神色如常,对于他的警告,大家都并非初次听闻,他们深知这位书记的性格,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要知道,红旗公社上一任书记还在大西北农场改造呢!还有县长,都被他拉下马了!
…………
这一场会议足足开了一下午,结束后,所有人都很是疲惫,徐砚森也不例外。
结束了工作,他的思绪不由得又飘回了家里,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衬出几分萧瑟。
徐砚森闭上眼睛,试图将女人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然而,宁婉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砚森哥哥”……
徐砚森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被女人蛊惑到了。
现在的他只要顺水推舟就能得到她。
可是,就算宁婉不是坏人,她现在也是失忆状态,
万一……她以后恢复记忆,要离开他,徐砚森自问做不到眼睁睁的看她走,难道他要……强迫她?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做不出这种行为!
徐砚森是怎样矛盾的心理暂且不提,回家后的他,照样还得面对着热情的女人。
看着女人穿着他的衬衣和截了半截的裤子,徐砚森捏了捏眉心,得抽空给她买几件衣服才行!
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