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竟是个妇人。
他动了动身子,想起身,一阵强烈的眩晕猛地袭来,萧奕双眼沉重地阖上,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却是吓到了舒玉,她惊恐的睁大眸子,她把人吓死了?
“娘,他醒了没?”
宁婉也跟来了柴房。
舒玉抓住女儿的手,神色慌乱,
“婉儿,他好似…好似死了,这可怎么是好。”
舒玉后悔极了,昨日就不该一时心软把男人拖回家的,可当时他死死地攥着她的脚腕,怎么都不松开,
而她又担心他死在家门口会招来祸事。
宁婉听闻母亲的话,心中一惊,死了?她强忍着内心恐惧,凑上前去,哆哆嗦嗦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当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时,她眼中闪过惊喜,“娘,没死,还有气儿呢!”
母女俩对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
———
“娘,我掰开他的嘴,你快点喂。”
宁婉边说边动手,让母亲给他喂汤药,不能让他死在家里。
她们是没多余的钱给他买药的,但家中有自己采摘来卖的草药,品相不好的卖不出去,就留下来自己用。
放肆!
萧奕眼皮沉重的睁不开,感官却能清晰感觉到一切。
他的嘴巴被粗鲁地掰开,这让萧奕愤怒不已,他何等身份,即便是稚童时期,也从未有人敢如此待他。
他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但身体的虚弱让他只能任人摆布。
草药的苦涩味道在嘴巴中弥漫开来,萧奕从没有喝过如此难以下咽的苦药。
宁婉见草药灌了进去,心中稍安。
舒玉一边喂着,一边自顾自地说:“咽下去才能好。”声音轻柔无比,仿佛春风拂面。
听着女人的话,鼻腔袭来阵阵香气,不知是香脂味道还是……女人的体香。
怒意无声无息消散了大半。
萧奕想,罢了!
终归是救了他。